“是啊!我们起先也不相信,别说组织力量与水怪对打,就是看到它来,也已经很害怕,不得不四处逃跑——今年雨水太多,严重影响了糯米收成,这几天国君召集各村的村长召开闭门会议研究对策,若处理不好,惹恼了水怪,那会有很大的麻烦。”
中年男子唉声叹气的,说得大家吃饭也没了心情。
“几乎全城的糯米收成一半,那可是几万斤啊,也太多了,水怪能吃得了吗?”
阿海又问了一句,他想尽可能的了解这个四不像的水怪。
“这家可厉害了!在我们的西南面,靠近湖泊岸边,有一块洼地,每年收割糯米稻谷时,每天糯米国国君就会安排人放置一百袋糯米稻谷,别说少一袋,少十斤捌斤的,水怪都知道,而且会及时发飙,有一年在搬运中破了袋子,漏了几斤稻谷,结果水怪晚上就袭击十几个村庄,吓得老百姓加了十袋,每袋可是一百斤,老百姓真是又气又恨啊,可这么多年了,人们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默默的任凭水怪欺负!”
中年男子气愤地说。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组织力量打死或者制止住……”
“斗不过它!”
阿海还没有说完,中年男子就摇摇头说:
“水怪出现的第一年,大家没有形成合力对付它,被水怪打得哭的哭,叫的叫,结果换来水怪几乎灭了郊区大部分房屋,还伤及了十几位村民。第二年国君组织了两百余人,全部是精心培养的特级弓箭手,结果水怪丝毫没有受伤,反而灭了大半个糯米国,伤了一百多位居民——想不到的是,这个水怪不吃人,也不主动伤害人,只是给它糯米稻谷它就欣喜若狂,所以从第三年开始每到收割糯米稻谷时,国君就按期给水怪送糯米稻谷,这样一直到现在这几年都平安无事,可今年收成不好,若还是按往年那么多给水怪,要不了三、四个月不少老百姓家里就没有了粮食……”
“那国君不见外人,天天召集大家开会也不是办法呀!”
东方亮也不吃,放下了筷子就说道。
“可怜的国君,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已经七老八十了,而且身体每况愈下,我们老百姓也只能干着急啊!”
中年男子很沮丧,语调都变了。
“这事的确棘手!尤其是今年雨水多收成不好,他是发愁的。”
东方亮点点头,表示理解国君。
“那你们怎么不离开这里呢?去别的地方生活呀。”
阿海还是问中年男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