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言看信,嘴里问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发狂,”顾星诺道:“shā • rén无数,最后被人杀死,很多就死在家人的手里。”
顾星言把手里的信一揪,看着顾星诺眼睛发酸的道:“星朗现在不是也会发狂shā • rén吗?”
“是啊,”顾星诺道。
顾星言一拳捶在身侧的茶几上,
“我相信星朗不会有事的,”顾星诺说了一句。
顾星言一愣。
“你也要相信才行,”顾大少跟自己的二弟道:“只有我们自己相信了,我们对待星朗才能如初,你懂我的意思吗?”
顾星言坐在坐椅上闷声不响。
顾星诺不也再说话,任由顾二少自己坐着想心思,他把书桌上的信纸展开,也不喊人进来伺候,自己研墨,提笔写信。
顾星言闷坐了一会儿,扭头看看窗外,道:“妈的,我也信星朗不会有事的,别人都死了,就我家这个没死,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我家星朗命大!
”
顾星诺“嗯”了一声,道:“你这么想就行了。”
顾星言起身走到了书桌前,看一眼自家大哥正在写的信,脸色就又是一沉,道:“你让阮家来人?”
顾星诺将手中的笔放下。
顾星言说:“我媳妇已经把阮恬赶出京城去了,谁知道她出了京城没走多远,就又病了!”
顾星诺说:“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我哪知道,”顾星言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大夫。祖母为了这个女人,隔三差五就要闹一回,我都纳闷,这女人是不是给祖母下了mí • hún药了?”
“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子?”顾大少抬头看着顾二少道:“要闹你就彻底的闹上一场,不然的话,你就不要闹。”
顾星言急道:“我还要怎么做?”
“阮恬不想做人,你就让她做不成人好了,”顾星诺小声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她病在城外,看在旁人的眼里,是我们顾家苛待亲戚,我们得什
么好处了?”
“那,”顾星言说:“你是说,我当时就应该杀了她?”
“唉,”顾星诺叹气,道:“想个办法把她弄到牢里去,一个犯妇,心思再多,你怕她何来?”
“牢,牢?”
“不是说星朗杀了她的奶娘吗?”顾星诺说:“你把罪名推到她的头上,如今这个阮氏还能在外面兴风作浪?”
“这个不可能,”顾星言说:“当时很多人看见了。”
“看见了又怎样?”顾星诺好笑道:“我顾家的奴才,敢往外乱说,不要命了吗?至于阮家的奴才,杀了就是,你顾星言还怕手上再多几条人命?”
“那,那祖母也在啊。”
“我就是把阮家灭门,祖母她又能怎样?”顾大少问顾二少道。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