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来福小心翼翼的盯着傅老爷子:“八年前在咱们家做工,专门负责花瓶和一系列艺术品清洁卫生的那个映红啊。”
“老爷您当时钦点这位映红做这个职位,说她读过书,身上有点子文墨,这才照顾得好您珍视的那些艺术品呀。”
傅老爷子一下想起来了,抽着烟问:“就是跟着守正和守才年纪差不多那个妇人?”
傅守正和傅守才,傅老爷子的两个亲生儿子,实打实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是是是!”
来福又战战兢兢看了傅守正和傅守才一眼:“就是她。”
让来福这么一说,傅老爷子一下想起那个映红,顿时脸色更不悦了,指着傅眠他大爷傅守才破口大骂:“当初本来看着映红长相老实,以为是个安分守己的。”
“没想到她竟然暗地里勾搭你。”
“这两人经常肆无忌惮,当着我面儿就敢眉来眼去。当时守才已经有老婆并且已经怀孕,傅守才却非要离婚和这个映红在一起!”
后来婚是离了,可把傅老爷子气不轻。
不仅狠狠打了傅守才一顿,还把那个映红赶回乡下种庄稼,再也不许回傅家,现在一听来福这么说,当初映红的样子一下浮现在傅老爷子脑海中:“我都想不通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是怎么勾的傅守才魂不守舍的?”
“她现在送猪肺给来福,还让来福把猪肺拿给自己,莫非是想报复?”
立马大手一挥:“去把那个映红给我找来,我要当面问问她,究竟对我这个老头子存的什么心思?”
“爸爸,”
傅守才一听,顿时着了急:“求你网开一面....”
“怎么?”
傅老爷子一听傅守才为映红求情,十分不悦:“你要为那个要害你爸爸的贱女人求情?究竟是你对她余情未了呢?还是害我这事儿你也有份儿,怕带她来露馅儿啊?”
傅守才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
毕竟现在傅老爷子年事已高,正在决定如何分身家。当年他和映红那件事本来就让傅老爷子十分不喜,现在又多出个有份参与害老爷子的说辞。
这两个罪名无论哪个,他都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