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若有所思,赶忙告诉他们:“你们先别着急,这邪我应该是能驱,但你们能不能先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闹的这邪呢?”
几人一下炸开了锅,左忽右盼交头接耳的,似乎在商量什么大事。
半晌一个穿白棉麻绣莲花上衣的男人站起来:“小丫头,刚才我们一致讨论了一下,我们村儿没出过什么邪物,要说唯一有点儿古怪,就是我们村儿的一棵树。”
“树?”
我一听:“什么树?”
穿白棉麻上衣的男人说:“一棵黄角树。”
“那树特别大,得几人合抱才能围住,在我们村儿好几年了,前些年有个人一不小心在树上砍了一刀,那树还汩汩汩流血了呢!”
“红彤彤的跟人血似的,可吓人了。”
“对对对!”
其他人一听纷纷附和:“都说上了年岁的树容易成精,成精了树汁就跟人血一样红,我们村儿那黄角树指定成精了。”
我顿时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已经流血成精了,那你们没处理?”
“用红布将这树的树干包起来,再用三寸镇魂钉钉上,这样树精不就不能出来为害了吗?”
“嘿唉!”
这话一出,其中一个人站起来:“你这小丫头还真有点儿本事,不愧是顾铁口的孙女儿,说的话跟当年提醒我们那大师一模一样。”
“当年经过我们村儿那位大师看见树流血了也是这样说的,让我们找个红布将树给包上,再用钉子将树钉住,以后下雨天打雷闪电,树就会让天雷给劈死,这样它再也不能成精害人。可惜我们没听啊!”
“对对对!”
其他人也点头如捣蒜:“要是当初听了那位大师的话,也不至于今天我们全村儿都让邪物给害了。”
我更奇怪了:“既然当初有大师指点,为什么不听呢?”
“害!”
那些人连连摇头,一个个露出追悔莫及的表情:“那还不是因为当初我们想着那树好歹对我们有恩,这样让树给雷劈死未免有些恩将仇报。”
“我们于心不忍,这不才有了今天的事儿?”
“树对你们有恩?”
一听他们这么说,我更想知道怎么回事了,在我连番追问下,他们才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树对他们如何有恩的事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