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哪儿去?你那个小地方不是回去都是偷偷摸摸的,应该是去哪儿个地方继续当野人吧。”木琉季相当鄙视金这种死别扭的样子,她冷哼一声,“真搞不懂你,好好的屋子不住,你偏生喜欢风餐露宿。”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金觉得木琉季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可爱了,不,是她长了一张可爱的脸,却没有赐予她一张沉默的嘴。
“我说给猪听的。你可以当聋子听不见。”木琉季白了眼金,这家伙活该至今单身,不是没道理。真不知道他老婆以前怎么看得上他,相貌不出众,邋里邋遢,性格怪异。
哦,对了。木琉季左手掌心朝上,右手虚虚握拳,轻轻扣在左手上。木琉季突然想到了。金这家伙不是很有钱嘛!而且在猎人这个行业中也很闻名。搞不好这些光芒可以无限淡化金那说糟糕都是抬举了他的个人。
“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金戳了戳木琉季的小脑袋,看着她两眼无神还能够稳稳地跟着他走在路上。这家伙,有够玄的。
木琉季啪啪两下拍飞金的爪子,一天到晚动手动脚,她又不是玩具,脑袋又不是水壶晃一下能听到水声。
金低头看着肿起来的手背,再看看整理头发的木琉季。他无所谓得甩甩手臂:“你不会是故意记仇的吧。”她的发型外加这一戳。
“还差一下,欠着。”木琉季可没忘记金那一手拍出了自己呆毛的账,总会有机会还。女人及小儿难养也,不巧,她两者均有。
“喂,朋友还要算这么清楚的么。”
“我和你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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