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晓雨的心情多么的复杂,可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因为这两天要是再不给酒坛里加白糖,再酿出来的葡萄酒味道应差了。
因而这天一早起来,周晓雨帮着周晓霞一起做完豆腐后,就赶回家把被张秀儿打断的事捡起来了。
其实她倒也不是有心避着张秀儿,只是目前酿葡萄酒的法子她还不想传扬出去。
周晓雨将白糖均匀地分成若干份,每个坛子里加了一份。
当然要想让葡萄酒的味道更有层次感,光放一次白糖也是不行的,至少还要放一次。
做完这一切,周晓雨又想到后坡上去看看果树,她爹说那里的几颗果树长势都挺好的,有几颗说不准今年就能挂果。
虽然那挂出来的果子不一定好吃吧,可这正说明一个问题,她家的果树长得好吗?
周晓雨让周光良几人别把这事说出去,毕竟她家这果树要是长得太好就越让人眼红。
光成活开花,那只能说他们照顾得精心,这要是再头一年就挂上果,别管能不能吃,招来的嫉妒肯定不是一星半点。
周光良也知道因为现在两个儿子都在念书了,他也知道做事不能太高调。
正跟自家爹说着话呢,就听见底下有人叫自己,一看是张秀儿。
周晓雨跟周光良说了一声,就下了山坡,笑问:“秀儿姐,你怎么来这儿了?”
“有好事情跟你说呗。”张秀儿一把拉了周晓雨就走,“咱去看王杏花出嫁。”
“她出嫁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她家还摆酒席不成?”周晓雨可不觉得事情都闹成这样了,王家人会摆什么酒席。
“哪有什么酒席啊,连一个锣鼓队也没有,就是马志才拉长个脸,牵着一头驴把王杏花接走了,比二嫁的寡妇还不如。”
张秀儿一脸幸灾乐祸地说。
然后她才一脸郑重地跟周晓雨说起了私密话,“昨天夜里,王杏花找我出去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