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雨见周光良几个眼里都有不赞同,心下好笑,就解释了一句。
周家是热热闹闹地过着中秋,王家这边就有点愁云惨淡了,或者说从王杏花到家后,王家的气氛就不太好。
巩氏一见女儿回来从起先的惊喜,到后来的不悦,“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啊,怎么能回娘家过节呢,就算你再想家,忍也要给我忍到明天。”
王杏花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站着冲她嚷嚷,“你说我怎么回来了,都怨你,什么也没教我。”
“现在我婆婆嫌我这不会那不会的,成天就因为干活,被她数落。”
“而且明明我是真的身子不舒服,她却说我是为了躲赖不干活装的,你说,你说我这日子要怎么过!”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巩氏听她这么说,也猜到个大概,又听她说自己身子不舒坦,也有点心急,“你是说你那婆婆连个大夫都没给你请?”
“大夫倒是请了,只是都没查出什么病因……”王杏花不好违心地说马家没给她请大夫,毕竟这事一打听就知道。
“一个大夫查不出病因,那就再找别的啊,说不定是那大夫医术不好呢?”巩氏戳着王杏花的脑门,“你傻不傻,当时你嫁进马家的时候,娘不是给了你几两银子压箱底,你就不会自己去看大夫?”
“我也去了,马家也不止给我打了一个大夫,结论都是一样的,可我就觉得不舒服。”
“那是你心里不舒服吧!”巩氏瞪了闺女一眼,“你说你也是,好好的闹那么一场,马家人会好好待你才怪。”
“娘,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都家都不想回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他赖在外面不想回家,还非得他弟弟去找,你说这叫什么事。”王杏花都快气哭了。
巩氏气归气,可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她现在也没有理由再管女儿的家事了,只能拐个弯的来劝她。
“杏花,男人都一个样,你别总是对他凶巴巴的,对他温柔点,对他好点,晚上上炕的时候多哄着他一点,娘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把男人在炕上的事哄好了,什么事都好说!”
“可是你瞧瞧你这幅样子,脾气又那么大,是个男人见了都要躲远远的。”
“行了,娘说的也够多了,一会儿我让你爹送你回去,今儿是中秋,你已经是马家的人了,这样的日子哪有在娘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