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雨指着马陈氏的鼻子道:“有见到人就骂的长辈吗?原来你家长辈都这样是这样当的,领教了,怪不得能教出那样的晚辈!”
“周晓雨,你别太过份,你骂谁呢!”马志才回神怒吼。
“我骂了吗?马秀才这是耳朵不好吧,我什么时候骂人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请你指教一下。”
周晓雨家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站着好些村民了,那些人听了这话,纷纷背过身子,肩膀不住的颤动。
这周家的三女儿真是绝了,一个骂人的脏字都没有,可是话里的内涵却是什么人都听得出来。
“周、晓、雨!”马志才又被气得大吼。
“我说了我听得见,你不用那么大声,破坏了你大才子的名声,我可赔不起。”
嘴上说着赔不起,实际上却是一点歉意也没有,最好他把自己的形象丢得一无是处。
马志才被气得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看着自己儿子被周晓雨逼走,马陈氏气得上前扬起巴掌就要打周晓雨,“小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儿子,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周晓雨也没跟她正面硬刚,而是灵巧的一躲,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往马陈氏一张一合的吲里一塞。
马陈氏连着“呸呸”了两声,刚响问是什么?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直冲口腔,使得她忍不住再次干呕了起来。
“哟,哎得那么厉害啊,跟我娘怀孕的头几个月一样,婶子应不会也是有了吧!”周晓雨一脸不怀好意地笑。
站在院里的村民突然把眼光都投向马大壮,谁都知道他有三四个月没回家了,如果这马陈是当真是有了,那……
村民们发现了自己似乎吃了好大一个瓜。
“小贱人,丧门星,瞎咧咧个啥,老娘就被你那东西熏的,你说你往老娘嘴里塞了什么。”
马陈氏怒极,虽说她男人比懦弱,家里也一直是她当家,可老实人发起火来才更可怕,犹记得上回他发火就把自己打得几天下不了床。
周晓雨笑笑,道:“也没什么啊,就是我觉得你嘴太臭了,找了块牛粪塞进去,看看能不能以毒攻毒,治好你嘴臭的毛病。”
说罢她又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这法子是行不通了。”
听她说完,马陈氏才要开骂,又干呕了起来,没办法,牛粪啊,太恶心了有没有?
马大壮扶着快把内脏吐出来的马陈氏,看向周光良道:“光良哥,你家晓雨也太过份了。”
“过份?有什么过份的?”不等周光良开口,周晓霞轻蔑地笑道:“大壮叔,就许你媳妇骂我三妹,不许我三妹回击了?这是什么规矩?”
马大壮听了张了张嘴,还想说长辈的那套言论,却被周晓雨抢先了,“别现说你自己是长辈?你是谁的长辈?谁爱认谁认,我家不稀罕。”
马大壮被堵得哑口无言,周晓雨越发看不上这种男人,不仅懦弱无能,还是非不分。
她爹周光良虽然性子也有点软,可基本的事非黑白还是分得清的。
“行了爹,别跟他们哆嗦了,咱们今天来可是有正经事要做呢。”马志才上前一步,厌恶地看着周家姐妹。
周晓雨冷哼一声,“对,也不是不知道你们来干什么,放心,五两银子一分也不会少你们,还秀才呢,整个一掉钱眼里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骂谁是忘恩负义的东西?”马志才又一次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