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命运安排如此的话，那我就接受吧。”
那两个女警察不是很明白方杨晓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也不想知道，他们的任务是看守好方杨晓，至于她现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警察局内。
对于自己组织起来的，以蜘蛛为代名号的犯罪组织，方杨晓供认不讳，几乎是警察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丝毫没有隐瞒的事情。
而矿一方面，她也不再动其他的心思，比如：离开这里。
另一间审讯室里，警方也照惯例的问了罗锲一些问题，还有其他的一下事情。
“长生的死跟我没关系，但，他的确是为了就我而死的，所以说是没关系，实际上还是跟我有一点关系的。”
钟山看着低着头的罗锲，眉头微蹙，问道：“那你之前来警察局看到宋长生尸体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一般，罗锲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说？怎么说？那个时候，我一旦说了，就真的与我有牵扯不断的关系了。”
“我能说的的，就只有一句，宋长生是为了就我而死的，至于他做过什么，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概不知道。”
罗锲认真地看着钟山的眼睛，有重复了一遍。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有证据来证明我说的是谎言的话，那么就请你只管拿出来好了。”
钟山抿了抿唇，看了眼罗锲，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似乎是相信了，又让人感觉他其实是不相信的，只是照惯例的，掩藏了自己真是的想法。
审讯结束的时候，罗锲喊住了准备离开的钟山，问道：
“钟队长，杨晓她……”
罗锲的话没说完，不过钟山已经猜到他想问什么了。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问那么多！”
罗锲抿了抿唇，他何尝不明白钟山的意思，只是毕竟跟方杨晓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她，还能不能活着？”
钟山微微蹙眉，回头看了他一眼，“也许吧。”
只是一句简单的也许吧，就已经足以说明了其他的一切，也囊括了太多的事情。
见罗锲没有什么话要继续问自己的，钟山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警察把罗锲带出审讯室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也刚出审讯室的方杨晓。
看到罗锲，方杨晓温温和和的笑了，一点也看不出来那么大，那么缜密的一个犯罪组织竟然会是她组织起来的。
“罗锲哥哥，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是能继续遇见的，你说是不是？”
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甜美，带着一个刚上大学孩子的美好。
可现在，这样的美好，怕是不能再继续保存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