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闲回过神,冲领司摆手道:“我跟镜师妹说会儿话。”
领司皱眉道:“可骞府主那边……”
余闲:“他那么大人了,自己倒个茶怎么了。”
领司:“……”
领司欲言又止地走开了。
余闲对镜映容道:“行,我记住了。虽然我不太清楚镜师妹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不过我也不会问。”
她拍拍镜映容的肩膀,“那我就先走了,不耽搁你做活儿。哦对了,别听那姓骞的瞎扯,你要是以本门弟子的身份参与仙演录,他们只会给你更高的报酬,谁让咱是第一宗门呢,嘿嘿。”
余闲冲镜映容挤挤眼睛,然后一溜烟儿地消失了。
极煞剑:“峡谷?!”
镜映容:“嗯?”
极煞剑:“像峡谷?!”
镜映容:“那……缝?”
极煞剑:“峡谷就峡谷。”
镜映容正要回到骞苒那里,忽然听到一阵喧哗。
仪式现场发生了意料之外的状况。
一衣衫褴褛的弟子冲到了长毯上,用极快的速度来到六座雕像面前,仰头痴痴地笑。
“你们在看什么啊,让我看看,给我看看。”
他在原地转了几圈,似是在对雕像说话,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
“到底在看什么啊,告诉我啊,为什么不告诉我!”
雕像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他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脸庞变得狰狞。
“说话啊!你,你是不是不敢说话,是不是心里有愧!”
他大声怒吼着。
在场众人全都安静下来,无数双惊诧错愕的目光集中在这名弟子身上。
极焰珠:“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疯了的亲传弟子诶。”
极界笔:“他的法袍换了一件怎么还是破烂样?”
待在后方稍作歇息的几名侍者反应过来后,压低声音交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