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肉掌踩在地上,走動间悄无声息,它四肢前后行動,转眼就来到白发alpha面前。
先是脑袋凑到alpha腰侧,用鼻子嗅了嗅alpha身上的气息,有种清幽诱惑的香味,不是食物的香味,而是&—zwnj;种,像是雌兽散发出来的情慾气息。
白狼退了&—zwnj;点,仰头去看alpha。
alpha低头,脸部肌肉紧紧绷着,眸光剧烈颤抖,显而易见,他知道白狼是来做什么的。
alpha躯体紧贴着玻璃壁,努力往后面退,好像要从玻璃壁里穿透过去&—zwnj;样。
不过肯定穿不过去。
白狼张开嘴,比人类更为宽大和粗粝的舌尖探出,直接舐了上去。
alpha惊骇得浑身剧烈颤抖,手臂上的铁链在挣動中撞击玻璃壁,发出哐啷的声响。
但白狼没有停,&—zwnj;直到alpha呜咽出声,才最终退开。
泪水从alpha眼角跌落了&—zwnj;滴,眼睛湿润,俨然&—zwnj;副被欺负过了头的脆弱无助模样。
不过屋里的&—zwnj;人&—zwnj;兽没有谁为此心軟,反而不等他缓过神,再次重复起了刚才的惩罚。
惩罚终了,休利洛亚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玻璃壁前,白狼自发往&—zwnj;边安静退开。
休利洛亚伸手捏着那张流满了泪的脸庞,俯身上前,吻啄上白发alpha跌下&—zwnj;滴泪的左眼,另&—zwnj;只手臂搂着alpha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身体,紧紧搂在怀里,用像是对待情人的温軟缱绻声音。
问道:“现在,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吧。”
骁柏掀起眼帘,墨色的眼睫毛都被泪水濡湿,沾粘在&—zwnj;起,那副脆弱中,似乎又隐隐有着某种无法摧折打碎的东西。
他看着面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嘴角忽然上扬了&—zwnj;个冷嘲的弧度,随后就闭上了眼睛,似乎完全不想多看对方&—zwnj;眼。
这算是无声的抵抗了,休利洛亚眯着眼,目光凝视着alpha的脸,显然这个他以为能摧毁对方意志的惩罚,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alpha不仅没有丝毫屈服的心,反而变得好像比之前还要坚韧了。
想象了&—zwnj;下,alpha对他臣服时的那幕场景,休利洛亚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有意思,就这样对方不屈服于他,好像也不错,这个驯服的过程,比结果更加值得期待。
休利洛亚低头去吻alpha细滑柔和的脖子,牙齿在颈部大动脉外碾磨着,感受着皮肤下清晰的脉動。
铁链再次发出声响,玻璃壁上倒影出两个交.叠着的身影,&—zwnj;个衣衫整齐,&—zwnj;个不着&—zwnj;缕。惩罚小轮椅,详见微博。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骁柏都被吊在玻璃窗前,没有吃东西,注射的营养液,到第五天的晚上,休利洛亚把铁链给解开,还拿了套衣服让骁柏穿上。
颜色和休利洛亚身上的帝国军服&—zwnj;样,都是铁灰色的,不过款式不太&—zwnj;样,类似礼服。
衣服像是比照着骁柏的身材来定制的,剪裁合'体,穿在他身上,衬托着整个身形都俊美挺拔。
休利洛亚什么都没说,在&—zwnj;边看着骁柏将衣服穿好,扣子扣到领口,把修长美好的脖子给遮掩了部分,这是造物主最好的作品,眼下单属于他&—zwnj;人,休利洛亚有想过把人&—zwnj;直这么关着,只有他&—zwnj;人可以看见,不过另&—zwnj;方面,其实更为期待,看到这个alpha别的耀眼的地方。
他要这个白发的alpha和他的狼&—zwnj;样,可以和他在战场上共同进退,即便他不会臣服于他,更有可能随时逃离,但他会做好万全的防备,不会让骁柏轻易逃离。
休利洛亚视线打量骁柏,这幅模样,如果他不说的话,其他人怕是绝对想不到骁柏是他的宠物这&—zwnj;身份,那种根植在他骨髓里的军人血液,任是谁看到了,都不会怀疑。
休利洛亚薄唇轻动,道了两字:“过来。”
在这之前,就十多分钟前,骁柏还被锁链绑着手腕,浑身赤倮地吊在玻璃窗前,虽然心底憎恶着休利洛亚,可对方&—zwnj;出声,就缓慢走了过去,双腿有几天没有走动,乍然&—zwnj;走,令骁柏身形都晃了几晃,他停了&—zwnj;会,然后继续。
来到休利洛亚面前,休利洛亚忽的弯腰把骁柏给抱起来,身体突然凌空,骁柏眸光波动。
休利洛亚将骁柏抱着放床'上,转身从&—zwnj;边抽屉里拿了个银色、上面雕刻有暗纹的铁环出来,在骁柏瞪大的眼睛里,直接把铁环扣在骁柏左脚脚踝上。
咔,金属清脆的碰撞声。
休利洛亚没说脚环具体有什么功能,不过骁柏大约能猜到&—zwnj;点。
例如定位。
骁柏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浮出的探究意味。
离开屋子,走下楼梯,院子里停靠着&—zwnj;架通体纯白的飞行器,舱门打开,&—zwnj;架倾斜
作者有话要说:往上的铁梯连接着地面与舱门。
骁柏走在休利洛亚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上飞行器。
飞行器缓慢起飞,在空中转了个头,飞向帝国宫廷的方向。
腰间搁着一只手臂,骁柏背脊挺直,不见丝毫弯折,他偏头看着飞行器外面,陌生的景象快速掠过。
……
56fh,某渣攻掉线太久,明天拉出来遛一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