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渠:“……”
为什么会有种老夫老妻了的感觉?
她经过他身旁,坐到梳妆台前,拿椅子上搭着的干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扔掉毛巾,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吹风机出来开始吹头发。
镜子里看见燕渠还在那傻站着,回头,嫣然一笑:“做什么?快去洗呀。”
又半个小时,秋怡躺在床上直打哈欠,燕渠才姗姗出来。
一见他,顿时又变得精神奕奕,拍着她身旁那只枕头道:“你好慢!快上床来!”
燕渠:“……”
燕渠发现,自从遇到了这个女人,他常常变得哑口无言。
目光随意一低垂,就见到了她的浴袍直接扔在床底下的木质地板上,洁白的袍子上躺着一条黑色的丁字小内,这对比明显的色彩真够弹眼落睛的。
不用看,便就猜得到被子下的她肯定已经一丝~不挂了。
视线就不自觉地再度往上扫。
那床白色的棉被只盖住了她的胸部以下,她光裸的手臂和精致的锁骨都露在外面,晕黄的灯光下正散发着莹润的白色光芒。
他不舍地转开眼,“等会儿,我先擦下头发,还是湿的。”
燕渠走到梳妆台前,拾起她扔在椅子里的那根用过的毛巾将自己的短发胡乱擦了几把,这才走到床边。
秋怡已经为他掀开了半边被子。
她半枕在又大又蓬松的枕头上,人单手支着额头,妖娆地侧身而卧,唇边含笑,饶有兴致地一直看着他的动作。
燕渠竭力镇定自若,背对她脱了浴袍,只着了一条内裤,然后仍旧背着她在床边坐下来,跟着脱了拖鞋,最后再抬腿钻进被子里。
抓起棉被盖在腰部以下,尚未鼓起勇气转过身去面对她,秋怡已在他身后问:“你喜欢关灯做还是开灯做?”
“呃……关,关灯吧,我,我……”
两边都有床头灯。
他的“我”还没说完,两边的床头灯都灭了。
与此同时,腰间缠上来一对柔滑纤细的手臂。
他再也忍不住,迅速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就覆上了她的身。
吻像烙铁像雨点一样火热地急速地落在她的脸上、眉间、嘴唇、脖子、胸口……他从不知道自己对一个女人会这样子热情似火。
她在暗夜里咯咯咯的娇笑,燕渠懊恼,誓要将她戏谑的笑声变成其他的声音。
果然很快,秋怡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笑声渐渐止了,变作难耐的低吟。
意乱情迷中,突听到她忽然“哎呀”一声。
脑子并未任凭精虫全盘控制,他一直存有一点理智。
听到秋怡异样的声音,燕渠慌忙撑起身体,伸长手去摸索,很快摁亮了床头灯,着急看去:“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秋怡仍旧抱着他的腰身,胸口以下都贴在他胸腹上遮住了所有春光。人扬起头,苦着脸看着他:“我感觉我好像来那个了,我的感觉很准的。”
“那个?哪个?”他不明所以。
秋怡松开手,掀起被子,脑袋伸进一半去,目光往被子里迅速看了一眼,再抬头,噘嘴:“哎,真来了,床单都红了。”
“……”燕渠顿时明白了。
已经蓄势待发,可又不得不作罢。
他退开身,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也抓了被子先遮了遮暴露在灯光下的光裸身体。
秋怡翻身下床,一边捡起地上的浴袍往身上裹,一边说:“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但是我现在要用厕所,你只能用客房的,估计你今晚也只能睡客房了。你这会儿就去楼下,叫张伯给你赶紧把客房收拾一下。”
说着,人就要往盥洗室走。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客房,他会睡不着。
听秋怡这么说,燕渠也掀被子下床,穿鞋,然后拿过旁边沙发上自己的衣服裤子开始穿,口中道:“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快凌晨两点钟了,张伯两口子估计已经睡着了。我下去叫人,又得再把他俩吵醒一次,还要一阵子忙活。”
秋怡回头看见他的动作,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我送你出去,改天我再找你睡觉。”
燕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