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了整衣服,露出一副道貌岸然状,推门出去了。
副经理看看李晓东几个,笑得慈眉善目:“哥儿几个有没有考虑在这里长驻?”
演播厅里有摄像头,这副经理已经在监控室里将里面的情况看了个全须全尾。
今晚这波客人全是本城政商届名流,又是会所常客。
会所经营四五载,也是时候该注入点新鲜血液了。
而这三人,有才有貌,面孔新鲜,性格棱角分明,不似外面那群好像玩具加工厂里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塑料娃娃,美则美矣,毫无脾性,乏味得很。这三人,不仅叫客人们耳目一新,还能轻易勾得客人情绪激动。
副经理递出自己的名片:“哪天想赚点外块了,尽管来找我。”
说完这话人就转身离开了,废话都不多说一句。
等外人都走了,燕渠一边脱下白袍子,重新换上自己的冲锋衣和羽绒服,一边烦躁地问了李晓东一句:“走了吗?”
“还没拿到钱啊,二十万诶,再等等看。我刚刚已经让强强帮我去问问,这钱要怎么给我们。”
燕渠道:“要不我先走?钱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反正你是我的经纪人。”
说罢,他提上琴盒背在背上,就要从另一道门离开。
李晓东拉住他:“不行,万一人家要直接给你呢?”
李晓东担心中途生卦,外面那群女人好些都喜欢搞事情。
反正已经自己放弃了尊严和清高,而她也全都看见了,那还在乎什么?
燕渠就将琴盒搁在地上,人背靠在墙上,拿出了一根烟出来抽。
不过一会儿,一墙之隔的演播厅忽然传来哗笑。
宗仁好奇地打开一道门缝,探头往那屋子里瞧了瞧,登时骂了一句:“我草!”
李晓东挨着燕渠靠一块儿,嘴里衔着根烟正跟燕渠借火,闻声,抬头问:“怎么了?”
宗仁回过头来,脸上表情古古怪怪:“两位哥子,你们还是亲眼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