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燕渠心里越发一团乱麻。
“当然,你出面讲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女方一定要公开回应你。否则剃头担子一头热,事情只会变得更糟,恐怕会再也洗不白了。”
“……”燕渠听得一颗心往下沉。
好像于结婚这事儿上,他还真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着,秋怡根本无心啊。
难道,她也是不婚主义者吗?
这个说法是从李晓东嘴里传到他耳朵里的。
当初李晓东好像也干过他干过的事情,可周洁没表示,李晓东就对燕渠说,他有可能成为不婚主义者。
秋怡跟着周洁在混,说不定被洗脑了。
可,一直只做男女朋友吗?
燕渠茫茫然。
李晓东愿意为周洁做到如此,他……
不。
他不想。
他渴望叫一声老婆,渴望儿女绕膝,渴望无论多晚回家,窗户上都有一盏暖黄的灯在等着他。
李晓东话锋已转,正在说:“只说两个人是在谈恋爱,男女朋友关系,又不是叫她立刻下嫁给你,权宜之计而已。至于以后你俩走到什么程度,那是以后的事情,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就算未来分开了,有过现在这段风雨同舟,你们这就叫做好聚好散了,以后再见也是朋友,咱们也可继续清清白白做明星,多好啊。”
“……”燕渠疲惫地垂下了眼帘。
李晓东自说自话。
他知道燕渠有在认真听。
“若是徐秋怡不想说你俩是在交往也行,你现在就快刀斩乱麻,赶紧同她分了吧!”
燕渠扭头看向他。
“兄弟,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李晓东悠然吐着烟圈儿道,“你老不做声,可见你也深深明白姓徐的就没打算与你长久下去,她跟周洁一样无心,你必须要做出决断了。”
“但是有个条件,就是叫她分手时帮你一个小忙,让她对外说你俩是多年的好朋友,红颜知己蓝颜知己什么的,平时经常约在一起打打麻将、爬山跑步、搞点娱乐活动之类,这种说法也是能让人没话可说的。”
“记住,她这样说了之后,你随后就跟上,附和她的言论。最好再摆拍几张照片,以证视听,免得你不出声,又给人家说你被徐富婆单方面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