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被拖了进来,刚才并没有人为她出价。她的脸色苍白,腿脚发软,已经抖得不行。
“算了,带到上面去吧!”凤姨看了眼女子,“好好教教她,过两天就挂牌子迎客吧!”
女子瘫软在地,眼中泪水不停的滑落,嘴里呜咽不清。可是这里没有人会怜悯她。
“你呢,估计一般人也出不起价。”凤姨端起一旁的茶水,“就看看二层包间的那些客人是什么反应吧!”
越倾颜明白了鸨母的意图,她想用自己吸引更多的客源。如此说今晚她并不会有事,但如果真有人愿意出那千金,将她卖了也不是不可能。
越倾颜是最后一个被带出去的,大厅里站满了人,她像商品一样展示着。大厅里响起了一片吸气声,所有眼睛俱是看向台子上那不知哪里来的美人儿。
“今晚最后的一位姑娘,清浅,凤姨说了,没有低价,各位爷自由加价。”龟工在一旁说道。
越倾颜低着头,听着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心中十分悲哀,堂堂皇帝被人竞价购买,她实在很失败。原来世事原比她想象中残酷。还有她讨厌清浅这个名字,她姓越,是大魏皇室。
后来,一层的厅里没有人再出价,只剩二层的包间里,小厮们替主人家喊价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还是凤姨给她吃了什么药?越倾颜歪倒在一旁的婆子身上。她只知道自己的价格越来越高。
一旁的龟工连忙对台下众人抱歉,说是明晚,带姑娘身子养好了再说。
越倾颜已经能够开口说话,她知道与凤姨谈根本不会起什么作用。一来她们认定她身份非富即贵,一旦放人,琼羽楼定然不保;二来,一棵摇钱树,是谁都不会松手;三来,越倾颜想寻找时机,至于是什么时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晚,即使天空下着小雨,琼羽楼却比昨日里的人更多。凤姨还是让越倾颜在最后露了一面,便带了回去。如此惹来客人们的不满。
凤姨亲自出面致歉,说清浅姑娘是天仙般的人物,当然过程要与众不同。于是定下两日之后,与玉盘湖之上,便是清浅姑娘名花则主之时。
“还不能说话?”凤姨走到越倾颜面前,“这罗婆子是不是给你的哑药吃多了?”
越倾颜没有回应,任由婆子在她的头发上折腾着。菱花镜中,一张女子的脸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