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岳解释:“小刘死了以后,林芳就搬到我们房间了。”
孟渔阳看看郑星,又看看陈岳。
郑星脸唰的红了:“看屁看?我tm就是好心,又没对她做什么!”
“我明白我明白,君子嘛,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就像我对我家…”话说一半,看楚云西开始掏匕首,孟渔阳赶紧将话题引回正事,“死亡时间大致确定,至于死亡原因…”
“都tm剁成这样了还用想?”郑星说。
孟渔阳摇头:“不是胸前的伤。”
孟渔阳在脖子上比划两下:“这里,致命伤在这里,而且不是刀伤,是齿痕。”
所有人都是一愣。
楚云西目光微沉,第一次认真看向尸体。
郑星不敢置信:“什么?你是说张信元是被动物咬死的?”
孟渔阳再次摇头,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个人,轻轻说了个“人”字。
一个人咬死了另一个人?这也…那得多大的动静?总不可能同屋的还听不见吧?郑星骂了句靠,拔腿朝卫生间跑:“糟了,林芳、林芳还跟赖柏在一起。”
林芳和赖柏刚走回门口,迎面碰上冲出来的郑星。郑星一把将林芳拽到身后:“赖柏,是你!”
“是…是我什么?”赖柏懵了。
听完郑星的解释,赖柏捂着嘴又跑了趟卫生间。
孟渔阳叹口气:“我也没说是赖柏咬死的啊。”
等赖柏终于吐够,拖着可以媲美面条等两条腿,一步步挪到储藏室门口,孟渔阳贴心的替他拍拍后背,差点儿把赖柏又拍吐了。
孟渔阳满脸歉意:“手劲儿用大了?不好意思啊,做实验拍仪器拍习惯了,没控制好力度。”
赖柏摆摆手,想看尸体又不敢看。
孟渔阳:“情形如你所见。你给我们讲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赖柏深吸口气,回忆了一小会儿,他双手渐渐发起抖:“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
孟渔阳:“那也要说了才知道。”
昨晚,赖柏和张信元回房间后,俩人聊了会儿天。分析完现状,张信元先睡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困意来袭,赖柏临睡着前忽然想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