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秦颂悠悠醒来,已不见枕边人。
伸手一摸旁边的被窝,没有任何温度,冰冰凉凉,可见已经离开好久了。
这可真是性转的拔那什么无情。
恨恨的磨了磨牙,他又懊恼极了。
怎么她都已经起床离开,自己居然都没能醒呢?丢脸。
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秦颂更是吃了一惊。
他竟然破天荒人生头一回睡到了这个时候,简直荒淫,荒唐!
在地板上找到自己的T恤和裤衩,秦颂跳下床来,将衣服裤子迅速套在身上。
他是个爱干净整洁的,即使急着找到凌霄,不裸着了后回身就抓起被子一抖,要把它叠起来,床铺也要整理齐整。
然而,只抖了一下,他的手就顿住了。
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痕迹,秦颂倏地红了耳根和俊脸,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默默将棉被重新铺开,遮住了整张床单,然后就冲出卧室去找人。
客厅阳台厨房卫生间,一楼找了一圈儿不见人,秦颂立刻蹬蹬蹬,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直奔凌霄的卧室。
找到了。
她的卧室门虚掩着,一推就开。
那人就懒懒地窝在斜对面窗户下的那张布沙发里,搭在沙发靠背上的那只纤白的右手上,中指与食指之间夹了根细细的女士香烟,正在吞云吐雾。
屋子里没开灯,窗帘拉了半开,几线天光照进屋内,房间里的景致半在光里,半在影里。
她的人也是。
凌霄的眼望着窗外已经走了神儿,淡淡的青色薄烟缭绕,烟笼着的她的脸上,神情清冷。人一动不动,好像不是个活物。
她定然是在悼念她的少女时代一去不返。
可你难过什么?崔凌霄,谁不是第一次了?你这样,好像我占了你便宜。
秦颂心里忿忿不平地说。
她那两只萌萌的卡通拖鞋都被撂在了离沙发两三步远处,双腿盘了上去,一只脚似乎立着。她的下半身盖了床珊瑚绒薄毯,秦颂瞧不到她的腿脚是个什么造型,就见到毯子一处地方高高隆了起来。
反正她在自家里是从来都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
她的上身则套着他的那件军绿色的飞行员夹克。
那件衣服穿在他自己身上有点短了,但是在她身上却是又大又长。
看自己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是一种满足。
因凌霄的做派而惆怅的秦颂心情好了点,再看她,眼睛就溢满了柔情似火。
但他很不爱她抽烟。
人找到了,心就落了地,然后见到她抽烟,他眉头皱了,脸沉了。
秦颂推开门进了屋,朝她大步走过去,带着点怒意一把将烟从她的嘴里扯掉,然后在窗台上两下摁灭了火星子,这就要回身去找垃圾桶扔了烟屁股。
腰肢却被沙发上的人抱住。
凌霄的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说:“不要走。”
“我不走,我扔烟头。”
他的手摸上箍在他腰间的她滑腻的小手,捏了捏手背,咕哝:“以后不准再抽烟!”
话里是命令之态,但语气温柔许多。
“你扔在窗台上,过会儿再收拾,先坐下来陪陪我。”
秦颂从善如流。
现在的他,她说什么,他都会去做。
为了她,他愿意去流浪。
秦颂在她身旁坐下来。
凌霄直起身体一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秦颂以为她要抱抱,于是伸手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还紧了紧。谁知道,她另只手一把掀开珊瑚绒毛毯。
秦颂骤然只觉入眼一片耀目的白,愣了愣。
定睛一看,
她……
找块布料遮一遮还来得及吗?赶紧的,不遮你,就蒙住我的双眼,我什么也没看见。
昨晚摸黑行事,一切全凭他的感觉---摸着手里的踏实,含在嘴里的软和甘甜,贴着肌肤的温热……
此刻,忽的看见这样一幕,直白、大胆、狂浪,这强烈的视觉冲击简直要夺了他的命,身上无一处毛孔不在无法遏制地狂躁地叫着喊着:想要她!
但这比起之后发生的事情,简直小菜一碟。
便见凌霄掀掉毯子后,三下两除二扯掉了黑色的......省略一千字,字数不够了,要凑一凑,该死的晋江审核......
秦颂喉结无声滑动,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正出神,忽觉身上一沉。
……省略一千字,其实没写啥,我也不会写,审核老不过,一气全删了,字数又不够……
……省略一千字,其实没写啥,我也不会写,审核老不过,一气全删了,字数又不够……
秦颂忍不住难耐地一声低吟出口,不可遏制的。
好,好……好可耻。
他整张脸烧着了。
只因为那点方寸之地正被她攻略。
那感觉令他崩溃,要爆炸。
他已像一具僵直的木偶,听凭她十分不客气地开始脱他的夹克服。
外套脱掉时,她那一头棕褐色的长卷发一摇,像把大蒲扇扫过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