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这才发现这话有歧义,他别过头去,露出脖颈上一处白嫩的肌肤,“我意思是和你睡同一张床而已。”
“夫人再说,我便可忍不住了。”谭逸低声喘息一声,热气喷洒在顾清脖颈上,他眼瞧着那红晕从顾清的脖颈蔓延到耳根,似晚霞染红了白云,眼神越发幽深。
突然间,谭逸像是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他朝着徐边江的房间看去,脸上露出一丝兴味的神色。
“夫人——”谭逸压低声音,他的声音此时带着情愫,越发具有魅力。
“什么事?”顾清抬起眼皮,手足无措地看向谭逸。
“若你叫我一声相公,我便不碰你。”谭逸坏心眼地说道,他本就没有碰顾清的意思,亲热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才有乐趣,谭某人浑然把自己前几天偷吃顾清豆腐的事情丢在脑后。
夫妻之间的事情,能叫偷吗?
顾清求之不得,乖巧地低声叫了一声相公。
那叫声又甜又软,就跟小猫咪求饶似的,谭逸低头吻了吻顾清泛红的眼尾,低声应了一声:“哎。”
隔壁屋子里的动静似乎消失了。
谭逸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侧身到旁边,拉过一张被子:“夫人早些就寝。”
顾清瞧着他下了床,如一缕青烟般从房间离去,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顾清瞧见外头天色大亮,迷迷糊糊时突然想起昨晚谭逸的话,他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迅疾下了床,拉开门朝旁边徐边江的房间走去。
顾清正要敲门,徐边江刚好把门打开,两人四目相对,顾清怔了怔,瞧见徐边江安然无恙时,松了口气,“还好你没事。”
“嗯。”徐边江情绪似乎并不高涨,他看着顾清,眼神中掠过一丝暗色,“昨晚我似乎听到你房间有动静。”
顾清没料到听见这话,他心头一跳,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没有,大概是你的错觉吧。”
“是吗?”徐边江眼神暗了暗,他忽然露出个笑容,“没有就好。”
顾清听他的话,心里头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正要旁敲侧问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德明满头汗水地朝着这边跑了过来,他看见顾清和徐边江,便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又,又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