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钦摇头,在沙发上坐下:“没有,他是生我的气。”
“那爸爸什么时候会不生daddy的气?”王雯懵懂的看向荀钦眨巴着眼,“什么时候你们才能跟以前一样?”
“我不知道。”
换鞋子的时芸僵在鞋柜前,眼神不安的看了圈周围。
不多时,她拎着手中的黑色平底鞋,不安的发出两声轻咳:“冒昧问一句,你在跟谁说话?”
“没跟谁,就是心态难受自言自语发泄一下情绪。”换做以前荀钦肯定会说是他们养的的小鬼,能把时芸从这个家里吓走就好,可现如今他没理由没精力再做这样的荒唐事。
时芸点头的同时将鞋收入鞋柜内,看着憔悴的荀钦抿唇微笑。
“别那么悲观,我相信师兄还是很喜欢你的,你们俩会和好的。”
“借你吉言。”
“那早点休息,千万别胡思乱想,师兄他身体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你如果垮下那谁来照顾他。”时芸浅笑道。
荀钦点了点头,时芸才往屋内走去。
客厅里安静下来后,王雯蜷缩在荀钦身边,清澈的双眼注视了荀钦许久。
久而久之被那目光盯得不太自在,荀钦才转过头与之四目相对。
“不去休息?”
“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荀钦轻声道:“你说。”
“你在门外和爸爸说话的时候,爸爸在屋里哭了。”
当时明明已经清场了,没想到闺女他居然还偷偷溜入屋内。
荀钦回想温宁书逻辑混乱的模样,才知道自己那番原打算自取灭亡的话,对温宁书的伤害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