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沉声道:“再忍一忍。”
楚惜:?
楚惜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觉身下一凉,伴随着又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那条破破烂烂的裤子也直接报废了,楚惜下意识瑟缩起来,就要弓起身子,却被左宁按住:“别动。”
左宁的大手安抚地一下下摸着楚惜的脊背,像是在给猫顺毛:“等伤口愈合。”楚惜渐渐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趴在棉被上,那阵疼痛其实过去得很快,余下皮肤重组的麻痒感,才令人难受。
他这次伤得太重,所以那感觉尤为强烈,楚惜却知道不能去抓,身体也不能随便乱动,只好烦躁地左右甩尾巴。
一时间两人都是沉默,楚惜忽然想起刚刚左宁那个主动欺上来的吻,却不完全像是对他血液的渴望,楚惜的记忆也有些模糊,越想反而越不敢肯定,楚惜沉浸在模糊的分析中,精力太过集中,竟也暂时“躲避”了钻心的麻痒。
经过左宁处理伤口,此时的楚惜几乎一~丝~不~挂,背部的皮肤已经光滑如初,腰~臀以下的部分则仍旧比其他地方更嫩一些,泛着新生婴儿般的淡淡粉红色——还没有彻底恢复。
随着强大的自我修复不断进行,被“食人树”藤条腐蚀过的皮肤渐渐复原,新生肌肤特有的淡粉逐渐消退,浑~圆挺翘的臀~部恢复了单纯的白~嫩,一条长尾巴却惯性使然般左右扫个不停。
洞口为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楚惜立即睁大了眼睛,难道是有人想要学自己硬闯?可“食人树”忠实地充当了守门卫士,这个插曲将楚惜从小儿女情结的纠结中拖回了现实,同时身体重组的感官也立即回来了。
楚惜还是觉得有些痒,他富有受伤的经验,知道现在挠一挠已经不碍事,便将手申到屁~股蛋上用力抓了几下,这一挠十分解痒,痛快至极,可白生生的肉团上也立即留下几道红痕。
左宁“腾”地一声站起身来,楚惜十分警觉,只道果然有危险,一骨碌便坐起身来,却不见到底何处生了变故,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左宁,一双琥珀色大眼睛在略显幽暗的洞内明亮异常。
左宁望着楚惜光溜溜地坐在棉被上,虽眼中疑惑,可头顶猫耳警觉地竖立,时刻提防洞口有人冲进来模样,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楚惜却是豁然起身:“宁哥,你发烧了?”
这下子少年胴.体看得更是清清楚楚,左宁的脸刹那间烧得更厉害了,他有心从空间里给楚惜取一套蔽体的衣服,手却不停使唤,眼前景象忽然变换。
作者有话要说:谢以下金主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