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青云县却到处都是平整宽阔的大路,哪怕是雨天,各地来往的商人也不见少。
如果说百姓们对青云县的变化是羡慕和嫉妒,却无力改变的话,那么其余县令对云清泉就是羡慕、眼红。
都不用等到三年后,他们就知道青云县做出来的政绩有多出色。
反观他们,说好听一点是稳,说难听一点,就是故步自封。
如果大家都是这样,也就不说了,可是青云县偏偏就是一个意外。
身为一方父母官,他们就算不爱戴治下的百姓,也得看中自己的政绩,看着青云县一骑绝尘,让他们追都追不上,其余县令心里真是要多酸就有多酸。
“出身好就是不一样啊,钱大把大把的撒出去,能不出成绩吗。”县令聚会,有县令忍不住酸味冲天道。
“可是我怎么听说青云县用来修路和筑桥的工钱,都是青云县公中出的。”也有县令叹道。
“这怎么可能?青云县公中能有多少钱!”
大家都是县令,而且地方都挨着,公中的钱基本都差不多,完全不够支付修桥铺路的原材料和工钱,所以他们才眼红云清泉的出身,觉得他们要是有云清泉的身份,上了也能行。
“好了,都别胡乱猜测了,这次我叫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也学学青云县的经验,看能不能把你们各自县的政绩也做出来。”知府杨大人道。
一听这话,心里泛酸的、老神在在的、暗戳戳骂人的县令,全都脸色一变,身体坐正,等待着青云县县令的发展经验。
如果他们县城的经济也能像青云县那样,妥妥就是升迁啊。
事关自己的前途,云清泉过来,看到的就是周边县令十分认真的模样。
短暂的寒暄过后,云清泉第一句话就是:“关于经济这点,我最感谢的是我夫人,可以毫不客气的说,青云县现在的繁华,都是我夫人一己之力促成的。”
“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小女子,能有多大能耐?”有县令忍不住拍桌道。
“安静,愿意留下来听的就安静听,不愿意听的直接出去。”杨大人冷着脸喝道。
县令们当即闭嘴,憋一肚子气,拿眼斜看着云清泉,倒要看看云清泉还能说出什么来。
云清泉可不愿意让人这么小看自己的妻子,直接冷笑道:“想必在座的也对我的身世了解一二,你们觉得青云县真要是我的能力,我还能等到现在才发挥?”
这倒也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想要步入官场极为的困难,可是对于云清泉这类人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就连杨大人也忍不住点头赞同:“你们可别看云县令现在这幅沉稳的样子,小时候他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他也没那么大本事。”
如果以前云清泉行事再出格一点,少不了会被贴上‘纨绔子弟’的标签。
也正是对云清泉极为了解,杨大人才更知道青云县的发展和云清泉没有多大关系。
要说唯一的关系,可能就是云清泉对其妻的信任。
说白了,还是家世好,觉得夫人就算弄砸了,也有收场的能力。
谁知道这一使,人家的本事不比其夫君小,虽然两人的家世有所差异,可就能力上,自家人都没办法脸厚的说他们儿子比儿媳更能干。
在云清泉去开会的时候,季秀就已经把其余县城的经济发展路线规划好,云清泉把计划书拿出来,当场一念,好家伙,比各位县令还更了解他们治下的土特产,适合发展什么经济。
越听县令们的眼睛越亮,因为他们发现这份计划书是为他们各自的县城量身打造,根本就不需要向青云县照猫画虎,他们只需要按照计划书实行,县内的经济就绝对能带动起来。
等到会议结束,县令们对云清泉再无不服,服气季秀的能力,服气云清泉的信任。
因为搁在他们身上,先不说枕边人有没有能力,就说信任,他们很多时候都做不到。
县城与县城的经济联通,让身处中间位置并不是多好的李家人再次迎来新的发展。
这天李氏照例数着家里面的钱,数着数着,突然发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爹,你快来看,这些钱的数量……”
“是少了还是多了?”李父问道。
“不是,是钱存够了,存够了啊,咱们去京城的钱存够了。”李氏激动道。
李父乃至整个李家的人都恍然不已,“这么快?”
这段时间他们可没有拼死拼活的干,不仅如此,家里面的饭菜也有所改善,孩子们的功课更是从没落下,他们花销的地方不少,去京城的钱居然还是攒够了。
“是啊,我还以为我和你爹入土都等不到这一天呢。”李氏激动的又哭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