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孤独。
这个乔白，开始时还有些黏他，追问一些事情，现在越发得冷漠，变得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秦湛也背倚着栏杆，看着他：“为什么不去跟他们一起玩？”
落歌看了眼他，淡笑了下：“为什么要去？又不熟。我也不喜欢运动。”
秦湛挑了挑眉，“你不喜欢运动？那你那招移形换影怎么学来的？可别告诉我，天生具备。”
落歌转过身来，倚着栏杆，“移形换影？不至于吧？就是速度快一点而已，都是技巧。”
秦湛看他说得风轻云淡，却不怎么如同他，“没有实战，你怎么可能得到这种速度？”
落歌看了看他，没有说什么。实战？如果非要说实战的话，打丧尸也算吧？
他现在的记忆有些混乱，又有些模糊，但依旧记得有那么一个男人，给他的印象有些深刻。
尤其是那种偏执的占有欲。
严陌如此，固执地让她变回正常人，相伴数十年后，还是离不开死亡；景无夜也如此，宁可与她葬身鱼腹，也不愿独处一世；还有一个司徒珏，在她病死后，悄悄陪她一起离开。
这些记忆异常的清晰。
落歌摇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思绪，这样下去，再做几次任务，他不得变成精神病？
“你有心事？说出来听听？”秦湛饶有兴致地看着陷入自己思考中的落歌，这发呆的模样看上去有些莫名的可爱。
落歌抬眼看向他，轻松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到父亲还在医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向来把任务和自己分的清楚，不然在前世里，他就已经变成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