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道犹豫地看了看小羽歌。
“你说呗。反正又瞒不住。”小羽歌嘀嘀咕咕地说了句，她心虚地看了眼落歌，把脑袋转而埋进天道的怀里。
“咳，”天道无奈地干咳两下，“他还不是，因为救你才受的伤。”
“我？”落歌听得一头雾水。
天道若有所思道：“系统009的穿越设定还没有完善，在后面一次穿越中报废了，将你丢在了玄真世界。是尧羽强行撕裂黑洞保住你的魂魄，他因此神魂受损。
“本来想将你留在他制造的小世界空间里，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又将你送出来了。然后又担心你，不顾神魂受损制造分身守护你。”
落歌沉默了。
尧羽做的这些，她丝毫不知情，他的牺牲，她也不清楚，但是……
“你盯着我看干嘛？”小羽歌背过头去都清晰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目光的威胁。
落歌不明不白地看了眼她，跟天道谈起条件，“你这个小女友我当宝贝养了三年，你是不是应该给点意思？”说着，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