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得到回复后,冷云霆双眼眯了迷,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那个女人该不会真以为能够母凭子贵坐冷夫人吧。
霓虹那两笔账,他可还没有跟她好好算过,她既然存心找死,那就成全她。
深夜。
医院住院部。
洛敬锡正在熟睡,突然被一道狠力掀下了床。
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他打晕后,那些人直接将他带出了医院。
他被放在后备箱,车子一路颠簸,于滨海停下。
黑衣人将他摁在地上跪着,他恢复了意识,抬头一看,见到了陈如山。
陈如山坐在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后座上,车门大开着,他手里叼着一根雪茄,神色惬意。
洛敬锡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嘴边噙上了一抹冷笑,“想shā • rén灭口是么,陈如山。”
陈如山走下车,拿着雪茄,直接往洛敬锡的手背上烫去。
洛敬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洛敬锡,得罪陈家,你以为你逃得掉么。”陈如山的声音犹如冬日里的深潭水,让人止不住寒颤。
他用雪茄在洛敬锡的手背上烫了一个疤,然后蹲下身,抬起了他的下巴。
“你这张脸,跟你母亲可真像。男生女相,可是件很危险的事。”
“呸!陈如山,你这狗东西,别用你那脏手碰我!”洛敬锡像只桀骜不驯的、还未被驯服的狼崽。
虽然眼神凶狠,但爪子不够锋利。
因为他的手脚都被人控制着,根本无法对陈如山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来。
陈如山擦了下脸上的唾沫,面色变得凶狠可怖。
他起身,突然一脚猛踹向洛敬锡的胸口。
嘭!
洛敬锡被踹倒在地,旧伤未平,新伤又起。
陈如山将他的脑袋踩在脚下,用坚硬的皮鞋底狠狠地碾压,仿佛要将他的脑袋埋进土里。
“让人弓虽女干我的女儿,害我一手经营的策桦娱乐陷入危机,还自导自演被人殴打的戏码,洛敬锡,我可真是小瞧了你了。今晚我就让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你不是喜欢自导自演么,今儿个,我把人都安排好了。让我的人陪你玩玩儿。”
洛敬锡的身上还有很多瘀伤,但是目光始终不灭恨意。
陈如山对着身后的保镖命令道,“把他拖到仓库去,设备都给我架好了。”
“是,先生。”
两个保镖架起洛敬锡,仿佛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了不远处的废弃仓库里。
仓库里已经有好些个壮汉等在那儿,空地上架起了各种款式的拍摄设备。
两个大灯泡使得仓库里亮如白昼,外加好几个补光灯。
另外,还有外置麦克风,有了它,收音效果更加强。
保镖们将洛敬锡扔在了地上,等着陈如山下令。
陈如山解开了腰上的皮带,照着洛敬锡身上猛抽了几鞭,一遍抽一遍出言侮辱。
“小白脸!跟你那个下贱的妈一样,都该去死!敢跟我作对,一会儿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皮带的作用如同鞭子,落在洛敬锡的脸上,留下道道伤痕。
他拳头紧握,因为被这些保镖打了一剂针,没有力气反抗。
“没有人知道你陈如山是个什么东西,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揭穿你的真面目!”
“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毁了谁。大明星,哈哈哈哈……”
陈如山发泄够了,便对那些个壮汉命令道。
“给我玩死这小子,往死里弄!”他咬牙切齿,眼神阴森可怖。
光怪陆离的城市,黑暗来临,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世人的欲望。
黑夜,隐藏人的罪恶,放大人的贪婪。
在无人看管的角落,有人挣扎,有人在做交易。
有人渴望被救赎,也有人愿意牺牲自己,救赎别人。
身处泥沼的人哪,生得卑微,注定也死得毫无尊严。
林屿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感觉自己仿佛一点一点地被黑暗侵蚀。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伤痕,感觉生命是如此脆弱。
“怎么还不睡?”冷云霆轻轻地从后面抱住她,陪着她一起站在窗边。
“我觉得心里闷闷的,睡不着。”
“要不我帮你看看。”冷云霆的大手从她上衣底滑入,直击她那处柔软。
林屿只是一时失神就被他偷袭,吓得她惊呼,“你干什么……”
“林屿。”他的语气忽然变得非常认真,好像有什么严肃的话题要说。
“干嘛!”林屿没好气地回应,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制止他的恶劣行径。
冷云霆将下巴搭在她肩头,声音低沉得好听。
“你喂过三个孩子,怎么还是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