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简直气笑了。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男人,还有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跟张助理。
男人低头站在红木桌前,战战兢兢的。
男人感觉傅景庭气息变得更冷后,身体不自觉一哆嗦,小声开口:“傅,傅总,那晚是顾小姐主动找我的,要我去那个包间放录音笔……”
“我总共就拿了二十万,都在这张卡里,钱一分没动。”男人说着,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
男人都说了好几句,见傅景庭依旧沉默,那股无形的压迫力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傅,傅总,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男人膝盖发抖着,几乎要跪下去了,“以后顾小姐找我做什么,我马上告诉您。”
傅景庭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抬头看他,“音频总共时长是多少分钟?”
程淮清理监控时,说那晚看到一个男人从容姝包间出来,鬼鬼祟祟的,查了资料,说是某报社小记者,私下接这种活,赚钱外快,怀疑那段音频是这记者放出去的。
一小时前,傅景庭让张助理联系男人过来,进办公室后,他还没问,这记者就什么都招了。
“四十多分钟。”男人马上回答,“包间还没人时,我就把录音笔放进去了,发出去的那段音频,也是经过剪辑的。”
男人麻溜地从包里掏出录音笔,放桌子上,“这是录音笔,我给您保证,绝没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