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女儿:“前朝的事情,后宫不得干涉,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所以儿臣说让哥哥去嘛,更何况,不是王靖堂兄也帮了江慕辰说话嘛,说不定哥哥再帮忙一下,就能让江慕辰站到哥哥的阵营里去了。”
景安然一脸讨好地看向自己的母后。
“呵,他一个新科状元,礼部尚书江望又不喜他,他就是加入你哥哥的阵营,又能帮得上什么忙?说不定还要你哥哥费心提拔他。倒是你,找本宫来就为了一个囚犯?”
“他才不是囚犯呢,他肯定是被陷害的!”
皇后看向了景安然,眸色深沉,“你是本宫唯一的女儿,是大渊王朝的嫡长公主,是皇上亲封的世安公主,一个新科状元的死活,与你这尊贵的公主没半点关系!”
“母后!”景安然哪里不知母后话里的意思,“既然母后都猜到了,儿臣也不瞒您了,父皇殿试那日,儿臣就在门外看见了江慕辰,那时候儿臣就下定决心,非他不嫁!”
“放肆!”皇后拍案而起,镶嵌着宝石的华丽护甲直直的指着,“身为嫡长公主,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真是太平日子过的太久,连谨言慎行都不知道怎么写了!妙秋,把公主送回宫,没本宫的命令,不得让公主踏出宫门半步!”
“是。”
“母后!您这是要儿臣禁足吗?”景安然看着凤位上的人,双眼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往日疼爱自己的母后居然会下这样的命令。
“这几日你就好好在宫里反思自己,身为长公主,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世安公主禁足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