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锐军一脸阴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等青年说完,马上跑了进去。
房间内,同样有不少人。
他们神态与那位青年差不多。
戴锐军走到卧室门口,便看到了一个青年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一瞬间,他感到内心搅碎般的剧痛。
“正浩,正浩…”他疯了一般的跑了进去。
血泊中的戴正浩已经没有了呼吸,全身骨头断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是谁,是谁杀了正浩。”
戴锐军眼里充满血丝,撕心裂肺的大吼。
在场众人低着头,谁都没有说话。
一时间,卧室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重。
这时,门外走来几个老人。
这些老人是戴锐军父亲那一辈的。
得知情况后,他们同样非常痛心。
…
第二天,陈县郊外的一处公园内,王之行早早的就睁开了眼。
经过一晚上的修炼,情绪重新恢复了平静。
“也不知道乘风那边武馆怎样了?”
“我昨天穿的这么严实,应该没有暴露吧!”
王之行内心忐忑,觉得没有底,想着还是过去看一看。
于是,他把身上这套工作服换下,墨镜、帽子什么的找了个垃圾桶统统扔掉。
毕竟儿子是警察,反侦察意识还是挺强的。
衣服换好后,王之行去公园的公共厕所洗了把脸。
等天完全亮了后,便赶往了乘风武馆。
…
坐在早餐店,王之行时不时的喵几眼乘风武馆的大门。
此时武馆大门禁闭,一点动静也没有。
王之行看了看手表,差不多8点了。
今天又是周日,按理来说,武馆早开门了。
王之行就觉得有些奇怪。
时间一点点走过。
早餐店里人逐渐多了起来,就此变得热闹了一些。
“额,你听说了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说谁这么厉害,居然跑到乘风武馆shā • rén。”
听到交谈声,坐在排头桌吃着豆浆的王之行面色骤然一变,差点喷出了豆浆。
“shā • rén?”
“谁shā • rén?”
“我不过是去绑架,哪里有shā • rén了?”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王之行下意识的联想到了自己。
于是,他竖起耳朵,继续去听那几人的交谈。
“我听说死的人是一个姓戴的老师。”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乘风武馆的老师哪一个不是姓戴的。”
“你说这开武馆的,身手应该都不差吧!怎么就被杀了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我只听医院的朋友说,那个人死状很惨,很像那种被车撞了一样,全身骨头碎裂,内脏都是破的。”
“这么恐怖?不是说在房间里被杀的吗?怎么死法的这么玄乎?”
“谁知道呢!不说了,要去搬砖了。”
…
听到这,王之行表情有了很大的变化。
不知为何,越听心里就越慌。
王之行试着回忆昨晚的情景。
好像是那人抓了自己的肩膀,自己就甩开了他。
甩开!!!
想到这,王之行眼睛忽然一滞。
貌似自己在甩开那人的时候听到一声巨响。
“不会吧!不会吧!”
“我不会真shā • rén了吧!”
此时此刻,王之行心里很慌,额头冷汗直冒,拿碗的手都在抖。
慌张之时,一辆警车呼啸而过,停在了乘风武馆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