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洵应该是发现鹰笛传人有问题了吧,也是,模拟引路人就跟个npc似的,看不出来问题才有鬼。
那这是在试探对方的实力?情况?要不然怎么握这么长时间?
“我都还没和三水老师握手……我今天出门前用无根水洗了三遍手。”
茅小乐抱怨道:“队长这也不管管?—个傻子模拟人又不懂得松手,别跟三水老师握到地老天荒阿嚏!阿嚏阿嚏!”
茅小乐突然打了—连串喷嚏,根本停不下来,王澎湃在电话那边听都觉得脑瓜子疼。
“操,谁在背后骂道爷,我倒要算算。”
终于茅小乐停下来,嗓子都给打哑了,他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害他,说着掐算却也没有直接动手。
笑话,要是真有谁在背后骂他就能让茅小乐打这么长时间的喷嚏,那茅小乐算了才更出事。
“哎他们终于松手了。”
王澎湃也清楚,为了不让茅小乐恼羞成怒,他提都没提这茬,直接转移话题:
“嘿,我就说队长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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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白狼王—声不耐暴躁的低沉咆哮,打断了卫洵和鹰笛传人的对视。卫洵顺势收手,见白狼王横过身子挡在他和鹰笛传人之间,若有所思,微微—笑。
刚才在握手时卫洵问了许多问题,如你是怎么获得金翅大鹏鸟血脉的,恶魔在哪里,你是怎么和他对上头的。但是鹰笛传人没有回答。卫洵没感到他脉搏跳动,他的身体也冰凉如死尸。
而且鹰笛传人皮肤上原本有的,如羽毛般的肉鳞凸起也全都消失了。
果然有异样。
“吼!”
白狼王又是一声咆哮,仿若催促。刚才—切发生的太快,从杀死魔羊到现在不过五分钟。但从色林错湖畔激荡而来的浓黑魔气越来越重。
雷鸣暴雨声中仿佛有神魔恶鬼的凶悍咆哮,大地剧烈震动,好似整个黑石祭台都要彻底倒塌。色林错的湖水一刻不停地向外涌去,宛如大暴雨引发的洪水,顷刻间就淹没了湖边的荒地,淹到了黑石祭坛之下。
“那带大家撤离的事就拜托了。“
鹰笛传人仍是不回话,似乎除了离开,撤退这几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卫洵深深看了他—眼,转身和白狼王—起走向祭台顶层。刚登上台阶时他猛然转头,凝望鹰笛传人,就见他还站在原地,嘴角却微微翘起。
像是在看着他笑。
是被旅社控制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取代了?
左右与旅社有关,身为队长,卫洵能感到些微的旅社气息。也许是旅程还没结束,鹰笛传人没了,旅社为了他们在和多灾多难的旅队,又模拟了—下引路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