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逸看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天际,轻轻叹了口气,眼底里也有些羡慕。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老脸,这一瞬间,是有些羡慕自己女儿的,若是他再年轻个二十岁,或许也是有机会跟着龙女君走的。
毕竟他年轻的时候啊,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大晚上的,蓬莱东海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林家的人当然要处理。
林家家仆穿梭在各个地方,安抚了来岛的修士,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这一夜,在蓬莱东海的修士们一夜无眠。
大晚上的看了那么多刺激的画面,看到了传说中的龙,谁还能睡觉?
第二天起来,每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结果这时候,林家家主还很是歉意地对他们表达了林家的招待不周,并同时告诉他们,这一次的招婿大会,由于林家大小姐被他们龙女君带走,便无法举办了。
这谁能责怪林家啊,他们都是眼睁睁看着那貌美无双的林家大小姐被那金色神龙化作的女子给带走的。
而且,林家作为补偿,把招婿大会改成了切磋大会,前三名便可得到林家宝库里的三件宝物。
不得不说,林家是真会做人。
修士们只当这是一次盛会,热闹起来倒是心情也好的很,但有人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一天被带走的男人。
聊着聊着,擅长热聊的叶无风觉得自己好歹算得上是和赵漱有些熟的。
至少比这里的其他人熟,他就洋洋洒洒地开始回忆与赵漱相处的细节。
一边低头喝酒的楼殊见他这么能吹,好戏自己和那赵漱是拜把子的兄弟一般,不由无语。
他默默地在一边作了一幅画。
等作完画,便是随意地好像无意一般将那画往台面上一放。
叶无风自然是注意到了,拿着那副画就又是一顿说,当然也不忘记夸赞楼殊画技高超,同时又说楼殊不愧是他叶无风的好朋友。
楼殊见自己画的画还要被叶无风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由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看到了那副画,看着看着,有人就疑惑出声了。
“咦,这画像上的男子,怎么这么像一年多前隐天宗的新掌门颁布的绝杀令上的那一位,叫什么来着?对,卫漱,卫漱,原先是那云掌门的师兄!”
“对,就是他,绝杀令上他已经上榜一年了,云掌门也一再加赏金,到现在都八十万金了,但是,至今没人找到这卫漱。”
“当时这事闹的还挺大,就在坤山派的登仙大会的时候发生的了。”
“也就是说,那个被带走的赵漱,实际上就是云掌门的师兄卫漱?”
大家聊着聊着,又都扯开了,但是时不时瞥向叶无风的表情都像是在说——‘还说人家是你好朋友呢,真名都没告诉你,还亏了八十万金的赏金!’
叶无风也有些恍惚,当时一拍大腿,咬着牙说道:“我就说,当时怎么看这赵漱怎么那么眼熟!”
可如今再后悔也没有用了,人家此时不知道被带去哪里了。
此次来蓬莱东海的人里也有卫通,卫通那天晚上离得比较远,并没有看清楚那金龙化作的女子的样貌,也没有看到被她带走的男子的样貌。
此时听到这时,不由惊得脸色都大变。
传信玉简上的消息是互通的,蓬莱东海这里的情况,自然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修仙界。
尤其是卫漱在修仙界消失一年后终于出现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注意。
此事也很快传到了云朵儿耳朵里。
云朵儿如今是隐天宗的掌门,在坤山派的登仙大会结束后,她借着天华帝君给的底气,与坤山派成了结盟帮派,甚至从坤山派借了两位长老坐镇隐天宗。
因此,隐天宗在这一年发展的很快,门下弟子收了不少,云朵儿这个掌门也做的有滋有味。
她站在最高处,掌管一个小小的隐天宗便让她感受到了权力的滋味,享受到了被众人捧着的感觉,心中自是畅快不已。
“朵儿!”
门外,是温梨震惊又着急的声音,由远及近。
云朵儿正侧卧在美人榻上浅眠,昨夜里与天华帝君这般那般倒腾了一晚上,她自是疲惫的很,到这会儿,身子骨还乏累的很。
“师姐进来吧。”她听到温梨的声音,眼底里流出淡淡的轻视来,可声音却是软软甜甜地朝着外面喊道。
温梨自然没有多想,一下推开了门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云朵儿刚从美人榻上坐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些红晕,肩头的衣服不小心滑落下来,露出了那光洁的肩膀,上面隐约是有些红痕的。
她不由就知道昨晚上这里发生了什么,不由面红耳赤。
云朵儿不知道温梨一大早上的来找自己做什么,只轻飘飘地说道:“若不是师姐喊我的声音大了一些,我还不能醒来呢,帝君昨夜里在这里,我又被他折腾的一晚上没怎么静修,到现在身体还乏累的很,手脚都提不起什么力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