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驭城直接开去了,侍者过来泊车,魏驭城绕到副驾替她开车门。林疏月懒在位置上没有动,神色不明地望着他。
魏驭城一手搭着车顶沿,弯腰探进半个身体,慢条斯理地帮她解了安全带,语气沉稳说:“我明早有早会,住公司附近方便。”
林疏月挑眉指了指前边,一条马路的距离,是明珠市金融商圈的顶级LOFT。
“你刚不还说,明珠市的楼盘,都能找到你的户名吗?”
魏驭城眸色略深,正正经经地说:“地方小,不够发挥。”
……
骚的没边儿了!
的套房确实条件优越,魏驭城放开手脚,今晚是不打算做人了。林疏月想挣,但那杯鸡尾酒的后劲不知怎就这么大,比刚才在包间更没力了。
她说:“我想洗澡。”
魏驭城抱着人一块进了浴室。衣服还正经地挂在身上,伸手就把花洒给打开,两人淋得一身湿,朦朦胧胧的透感,反倒更有张力。
林疏月很紧张。
魏驭城一手压着她的肩膀定在墙壁,“别动。”
下一秒,声音自下方传递,“我来。”
魏驭城的掌控力在这种事情上格外明显,你的感官,你的一切,都由他游刃有余地拿捏住。而你能够做选择的,就是变成一条干涸的鱼,还是变身顺从的鸟儿。
最后,魏驭城的移开脸,向一旁轻轻吐水——也不知是花洒的水,还是别的时。这一幕太有冲击力了,林疏月闭上眼,想当个死人。
天上明月光,人间红尘滚滚。微风入窗,与有情人共襄盛举。绵绵温情幻化成浓烈旖旎,四季之景,无论风雨,都由这人一手操纵。
纵就纵吧,林疏月接吻时,深深闭上眼,心里的铜墙铁壁化作软泥,春水滋润下,于这一夜,开出了抹蜜的花。
凌晨之后,魏驭城按动开关,窗帘缓缓移开,城市霓虹飞旋入目。
身后,睡着的人依然眼角沾泪。
魏驭城走过去,压实了些她身上的绒毯,这才走去另一侧的小厅。温黄的灯氛平添克制的高级感,桌上是他随手放置的车钥匙,手机,以及一只暮霭蓝的精致礼盒。
零点后,就算过完生日。但惊喜哪一刻都不晚。
魏驭城慢而耐心地解开包装,里头一只方形丝绒盒,触手温暖,他细致抚摸几秒后才打开。
是一对白金袖扣。
不似一般的圆形或方形,而是两弯月亮。白金扣身被灯光晕黄,像极了将满的圆月。魏驭城低低笑了下,拢紧掌心。
这是林疏月的心意。
魏驭城36岁这一天,得到了他的月亮。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房间。
林疏月被刺醒了,身上像被碾过似的,伤筋动骨疼极了。她没好气地推了把身边的人,“魏董,九点了。您早会还开吗?”
魏驭城难得酣眠一夜,还舍不得睁眼,懒懒应了声,“开,我跟你一对一地开。”
林疏月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咬唇不满,“你属狗的啊,咬的我全身是印。”
人没清醒,嗓子还有点哑,魏驭城嗯了声,“属狼的。”
“好意思。”林疏月难受得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她一直看着他,手指从眉尾开始,一路下按,眼皮,眼角,挺立的鼻梁。
魏驭城仍没睁眼,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声音似烟嗓,能沉浸她心里,“月儿,跟我回家,见见我父母。”
这冲击力太大。
林疏月十几秒没吭声。
魏驭城终于睁眼,也不逼她,只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起床,有条不紊地穿衣服。林疏月还缩在床上小小一只,一屋狼狈没眼看,她乱糟着头发,神色游离。
魏驭城睨她一眼,竟然有了几分负罪感。
下手又重了。
今晚要轻一点。
林疏月启了启唇,扯了个无边无际的话题,“酒店送早餐么?”
魏驭城套上西裤,正系皮带,“不送,我取消了,换别的。”
“嗯?”林疏月看向他。
“晚上,让酒店多送两盒套。”魏驭城漫不经心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酒店:就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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