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伤口，哭着晃着折衣的胳膊。
折衣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用手探了探折衣的呼吸，发现她还有气，还活着，道生松了口气。
背着折衣走到他们藏起来的地洞后，也昏死过去。
……
距离那毁天灭地的生杀大阵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世间仍然流传着传说。
“听说白音寺那些和尚的尸体不见了，估计是有人看他们可怜，偷偷收尸了。”
“也挺奇怪的，当初可是那么多人一起抓小树灵的，她怎么就那么厉害，把人都杀了？她会不会也杀普通人啊？”
“别瞎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要杀早就杀了，还能等到现在？”
一个瘸着腿的秃子默默的捏紧了手里的药，又松开，无声离去。
“折衣，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回到住处，瘸腿秃子看着床上紧闭双眸的人，久久不能心安。
当年他昏迷了三日才苏醒，而折衣受到天道的惩罚也是异常严重。
这一昏迷便是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