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干干净净的小哥哥，原来是专业搞这个的呀！
陌颜跟这一行，近来接触还真不多。
难怪听不太懂。
还以为是卖衣服呢！
陌颜觉得，她已经听明白林凡在说什么了。
每个行业都有门门道道，都有行话。
太久没接触过。
倒是差点闹笑话了。
难怪。
抗性这么高。
有点意思！
不过，保险起见，陌颜决定稍微再确认一下。
“这个旗袍，是什么？”陌颜问道。
林凡心头微动。
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旗袍，但秦齐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应该知道这是一种衣服的款式吧？
嗯。
是要先给她画出设计图来吗？
不。
不对！
对待衣服如此郑重的人，甚至愿意脱掉衣服量身材。
她穿的，已经不是衣服了！
是。
艺术！
林凡双眼冒光，心有灵犀一般，道：“是艺术！”
这……
陌颜真的听不懂啊！
这年头世界变化太快了，才不出来走动几年，竟然一句行话都听不明白了吗？
这实在是有些跌份啊。
“呃，是，的确是”，陌颜也不能让对方觉得她啥都不懂啊！
她可是魅惑魔女好不好？
说出去多丢人啊！
林凡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则是欣喜起来。
就知道会这样。
如此重视。
必定已经将之当作艺术！
林凡赌对了！
“那这样，我这边也量好了，客人是确定要旗袍了是吗？”林凡问道。
“是，是吧”，陌颜扯了扯嘴。
只能硬着头皮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