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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间牢房里宏晟正在抓耳挠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件血衣是从哪里弄来的?自己什么时候丢掉的?看来乱丢垃圾实在是不对呀!
“吴生,老子是来帮你的,没想到你连老子都一起怀疑,一起抓。真是不辨是非愚蠢至极。”宏晟郁闷的对着牢房的门大吼。
骂完了又低声嘀咕。“妈的,看来这群凡俗也不是很好呼弄,袒护那丫头的人可不少,别真的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把这个罪名给按在老子头上来。”
“哎呦!看来这装疯卖傻,撒娇卖萌的作用还真是不容小觑呀!这才多久?怎么就那么多人向着她?还真是他娘的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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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公所的主房内,吴生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他感觉人生一片黑暗,眼前的一切都笼罩这一层黑气。
逸凯居然不是自己的骨肉,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正房夫人与人私通的孽种!自己还当宝贝一样的养了二十几年。
做人做到自己这底步,还真是奇葩呀!滑天下之大稽。他堂堂清河城城主被人暗地里戳脊梁骨戳了二十几年不自知。
还美滋滋的对人说自己的儿子有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优秀。
不知道在自己夸赞自己儿子的时候,暗地里有多少人才嘲笑自己这个舞动着绿毛还很自豪的老乌龟。
“爹,你就别想了,,逸凯没想到居然不是我亲大哥。我怎么就无法相信呢?要不我们在派人调查一下?别被人给骗了。”吴逸生在一旁很是关心的安危道。
“调查?你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我这张老脸不够烫是吧?非要把你爹我这张脸给按在泥地里在踩上几脚是吧?”吴生愤怒的把一个杯子丢出了房门。
门外穿来一身清脆的碎裂声,二夫人拿起毛巾给吴生擦了擦脸。
“他爹,你就是生气也不能对你唯一的儿子发泄吧?犯错的又不是我们。”
“爹?”吴生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将毛巾夺过来丢掉。指着吴逸生。
“你……你?”
“琢磨什么呢?”二夫人没好气的把另一块湿毛巾丢在了吴生的脸上。
“诶!家门不幸啊!我对他那么好,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对我。白瞎了我这么多年的对她的宠溺呀|!我就是个大傻瓜。”吴生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