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杂种站起来了。”隔壁花楼也闲着,很多客人去了别的花楼。
当看到江若居然一条腿站着,简直吓坏他们了。这么多年来,他们都看着江若爬着,混着,或者乞丐给个铜板都能摸上几次,哪里见过这些。
妈妈还想着把这人招揽到他们那里,添加项目,有些变态公子哥姥爷就喜欢玩弄这种货色,还是往死了折腾的。
这狗杂种是个没身份的,死了也就一张席子丢乱葬岗的事。
她们每日的乐子就是说这狗杂种到底是不是人生的,还是山上狼和人生的之类的。
狗杂种听的多了,却还是高傲的蔑视他们,还想抢她们客人,也不看看她自己,不男不女的什么玩意儿。
而现在,听着这话,江若回头,依旧是个风情万种的轻蔑。
无意间衣衫一落到了肩处,瞬间对面差点进去的一个人就过来了,对面的妈妈拉住他:“公子,那是个不详之人,长得是漂亮,可腿断到了腿根上。你摸摸,不吓人啊。”
这公子一想,太可怕了,这要是一摸没有一条腿,这做那事也不带劲。
转头拿出一大把银子进了青楼:“给我找个最好看的。”
“且慢!”江若一跳一跳跳出来“江小公子,我这儿有个货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江若提出来江城,江城哪是专业的,两个白眼丢过去。
可那位江小公子偏偏看上了。这倌儿不错啊,比所有花楼里的都好。
于是,塞给了江若一把银票把江城搂着腰带走了。
江城想拍死这家伙,却被江若一个瞪眼止住了。
江城恶心,这玩意儿也配姓江?若不是为了老婆,我会跟你在这儿客套?
不过,江若老婆,你这把自己老公当倌儿卖,我挺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