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人比女儿更狠。一个21岁的老女人,看上女儿,生生拖着。
江暮云都想说,我女儿不可能娶你的,你趁早嫁了吧,不然过了年纪就没有市场了。
这日,江若18周岁生日,同父母散宴,被一群狐朋狗友拉了去。
到了花楼吃喝玩乐。
江若都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看花魁看的津津有味。
而当晚,花魁死于非命。
江若头痛欲裂醒来,便是被官差带走。
种种证据指向自己,江若无语。
躺在牢房,竟无一人能来看自己。
终于,七天后,来了一名女子,裹着面纱,步步生姿。
看着她一身白衣江若就无好感,谁啊……虽然穿的白,可眸子里明明是毒蝎心肠。
女子命人打开牢房,挥手让人下去。
蹲在地上,手指摸着江若的脸颊充满痴迷:“四郎,吃点东西。”
江若捏住她的手指:“真漂亮。”
“四郎喜欢吗?”
“喜欢的事物有千千万万,爱只有一个。”
“那四郎愿意爱我么?”
“不愿意!花魁是你杀得?呵,你以为你今日来,以性命要挟我就会娶你?你这样的女子,动则打杀适合嫁给王族或者将士。我们书院,名门清流。”
“四郎若是不喜欢我改就是。或者,四郎做个官员。做什么书生。”女子的手说着摸向江若的脖颈,江若打开“滚!”
“四郎,你当真如此绝情?对了,我学会了昨日花魁跳的那一支舞,我比她,冰清玉洁。”
说罢,女子解了罗衫,露出里面的舞衣:“四郎,我跳给你看。”
江若摇头,靠在墙上睡着。
女子贴近,投入怀抱:“四郎,你就如此狠心?不过,无所谓了,普天之下,唯有我能救你。你父亲很快就会答应的。”
“我们的婚事,是铁定了。”
江若是直女,而且没特殊癖好。
所以,丝毫不心动。
她很清除自己做什么,想要什么。
掰开女人的手,女人也不自讨没趣走了。
江若很清楚,父母哥哥们不会答应的。也许三哥正在忙碌找人找证据吧。
事实确实如此。
江若是个女儿身,怎么可能娶妻?
就算妥协娶了,面临的只是更大的麻烦。所以,举家为江若奔忙。
江城找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玉坠的感觉清晰了。
他降落在皇宫,江若那徒儿貌似是个皇子,着急的在大殿上走来走去求着一个明黄色衣袍的男人:“父皇,江若是被冤枉的,你把他放出来让他查找证据。”
男人皱眉,没理他。
这位皇子又说:“父皇,我与江四郎从小一同长到大,他是胡闹了些,可本性纯良,从未与女子发生过纠葛。那日我们明明客宿酒楼的,不知怎么第二天醒来江四郎就在花魁的房间。父皇,这是阴谋啊父皇。”
“够了,江四郎江四郎,你们这样成何体统?江四郎一个不成婚,你们一群世家子弟不成婚。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皇帝一声恼怒“滚下去!”
“父……”
“你再多说一句,朕现在就让人拧了江四的脑袋。”
“……”傻徒弟皇子下去了,江城悲乎哀哉“世界之源,这不是真的吧,我娘子又成了男人了?那这次我在下还是她在下啊。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