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场景,我立即就明白过来了,原来羽鸿居士说的鸡就是她,但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她会被一只乌鸡附身,而且看这只乌鸡的形态,好像要和她彻底融合。
鸡精附身!
我立即想到《搬山道术》中提到的各种精怪附身的说法,在所有的精怪当中,鸡精附身后的女性是有着极强疑惑力的,是会引诱男人做坏事的,其程度远远是一般人认为狐狸精的数十倍不止。
此时,女人歪着头忽然看了我一眼,她嘴上的口红已经几乎没了,嘴唇惨白如纸,却闪烁着一种非常奇怪的光泽,这种光泽我从未见过,给我一种无法形容的错觉,好像在告诉我凑上去。
“张大千!”忽然,任灵萱叫了我一声。
我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弯了下腰,要不是任灵萱叫我,怕是刚刚已经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白痴,想什么呢?用你伞下的黄符啊!”同时,羽鸿居士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我立即抓了几张,对准了那个女人,她很明显往后退去,自己就眯着眼睛咬着牙,只要她的方向不是朝着羽鸿居士那边过去,便拍出一张黄符。
如此一来,我和她跌跌撞撞地离羽鸿居士越来越近。
我看了一眼羽鸿居士,意思是询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竟然不但没有搭理我,反而是闭上了杏目,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我心说难道要坚持着她念完口诀?但,眼睛不由地和那个女人再度四目相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