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要牌面，要逼格的么？
怎么事到临头，反倒你最先成了舔狗了？
张桓一摆手：“矜持什么矜持，那也得分人，别人爱谁谁，但祖老不一样啊。”
祖老哈哈一笑，摇头道：“小张啊，你这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
“那也得分拍谁的马屁不是？要是换了别人，你看我搭理他不。”
祖老一听，笑的更开心了。
旁边，段毅听得嘴角直抽。
臭不要脸！
厚颜无耻！
毫无底线！
能教我么？
作为祖继东的警卫员，对段毅有极大的资历加成，但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怎么哄祖老高兴，这是个技术活！
他干了好几年，琢磨了好几年，结果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昨天才认识的小子。
特么的老天爷赏饭吃，让你有点才华，是让你用来拍马屁的么？
想到这，段毅就一阵心塞。
“你小子打住吧，再这么没正事，我可走了啊！”
祖老笑容渐歇，揶揄道。
“行行行，咱不说这个了，那什么，大儿……冯柯！”
张桓差点顺口喊出大儿子，冯柯白了他一眼，问道：“啥事？”
“这幅字也交给你了，给我裱起来，挂照片底下。”
“行。”
冯柯应了声，等到墨迹干透之后，便小心翼翼卷起，捧着离开了。
张桓扶着祖老回到客厅落座，给他端茶递水的同时，顺便跟他聊起他经历过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