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叙旧进去叙,”
魏夫人喏喏,低眉垂眼,她历来是顺着他的,于是叫了赵苪一声,说道:“苪儿,我们进去吧,你爹爹在外面站的累了,奔波这样久也没有好好休息,快进去给他们泡杯茶吧。”
“呀?!怎么能让赵家的小姐做下人的事呢,姐姐你怎么这样教?!”
一杯茶上来,赵轶的脸色好了一些。
面上仍是臭的要死,一副审视犯人的模样,好似魏夫人做错了什么事。
“你怎么没有回去?”
苏元魁母子也坐在屋里,进来时崔凝华顺便叫上他们,说道:“事情都还是疑点重重,这母子奇怪的很,带进来问一下他们目的是什么吧?”
不等赵苪她们回话,崔凝华自作主张叫婢女把他们两人请进去。
魏夫人被说的差些哭出来,一个劲和人们辩解说不是。
赵苪摇摇她的手,说道:“母亲,让他们说罢,你一张嘴,怎么比得过那两张嘴巴,更何况他们添油加醋,还是请官来。”
“这事还要请官?!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赵轶斥责说道。
赵苪许久以来,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仰头凝视自己的父亲。
眼前的中年男子威严感铺面而来,紧缩的眉头和他往下弧的嘴角,无处不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愉快。
那些人评价与她有何关系,她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受害者,她也不想多费口舌和别人说自己的家事。
可眼前这个父亲,非但没有支持母亲,好似处处找母亲的茬一样,张口就是指责,那神态万般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