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他说的那一句表弟了,难道说的是温永瑜?
见到沈若娥他们对步非湛的声音有那么一些不解,一旁的夏大夫开始解释了一番,原来步非湛当年进京的时候,因为引得那些王公贵女垂涎,便在供他们休息的行宫里面,被人下了毒,毒是十分霸道的毒,辛亏被发现及时,命是救了回来,可惜腿废了,腿废了不说,嗓子更是连话都无法说出来。
这些年夏大夫的父辈一直在外寻找着能医治好步非站的办法,可惜这么多年,除了让步非湛能再次开口说话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大的突破了。
在京中对南诏王的儿子动手,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也不用觉得可惜,人各有命。”步非湛似乎对这一切看得十分的淡然,说完这话之后便朝着温永瑜招了招手,示意温永瑜靠近自己一些。
温永瑜皱着眉头上前,朝着步非湛拱手行礼之后,便不卑不亢的站在步非湛面前。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的,你是舅舅唯一的孩子。”步非湛从自己的袖中拿出来一块白玉,上面雕刻着一只蜈蚣,沈若娥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白玉上面雕刻这种动物的。
温永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步非湛手里的白玉,随后又从自己的怀中拿出来一块与步非湛手中玉佩差不多的玉佩,只不过温永瑜手里的玉佩雕刻的是一只蟾蜍。
“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温永瑜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捏紧了拳头。
这块玉佩,是年三十那天夜里,母亲给自己的,说这是自己的父亲留给自己的,至于这玉佩有什么作用,现在并不知道,或许机缘到了,便知道用处了,只是没想到,那个所谓的机缘这么快就到了。
“你的父亲,与我的母亲,是同胞兄妹。”步非湛的话说得就如同问人今天吃什么一般轻松。
可这话对于温永瑜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的父亲只存在与自己母亲的诉说中,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铁匠,这个形容十分的奇怪,但母亲便是这般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