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都这样安排了,徐晚也没自虐的推脱。
再说她一个伤患去打地铺,她怕明天醒不过来。
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古代,感冒都会死人的世界,当然是小心为上。
问郑涵宇要了火,就着水罐里的水,徐晚在灶台上放好柴火,洗干净锅烧起洗澡水来。
一切准备就绪,在要洗澡的时候,徐晚傻眼了。
这里没有浴桶也没有洗澡盆,只有一个简易的提水木桶,还有茅草屋旁随意订了几块木板的洗澡间。
看了看手上的水桶,又看了看那个四周漏风的洗澡间,再看了看手腕上的绳子,徐晚懵了。
五米的绳子距离,郑涵宇不愿意放手的话,这要她怎么洗。
这跟站在他面前洗有区别吗?
“郑公子,你是想看着我洗澡吗?”徐晚咬牙,背后这人居然还没有自觉的跟了上来。
他这是要干嘛?
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礼义廉耻都被他喂了汪吗?
“啊!……对不起徐姑娘,在下这就离开。”郑涵宇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脑子突然当机,脸上淡定的神色“咻”的一下全红了。
松掉绳子,离开的背影同手同脚慌慌张张的,活像被人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