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委屈的小野花。
“都怪我不懂事，定是师尊过于操劳……”江辞声音还是小小的。
这要换一位仙子，白术定会觉得其矫情。
可小仙主相貌实在是惊艳，尤其在仙主治好他额头疤痕后，无害且漂亮。
语气又极为真诚。
白术心底叹他可怜，甚至还微微安慰了一句。
再不敢开口。
江辞却担忧地望着殿内，半晌吞吞吐吐问：“仙侍，师尊许我入门下所有结界，我想看看师尊。”
白术时刻谨记自己只是服侍仙主的侍者，丝毫不敢逾矩。
她忽而跪下。
小仙主总是以“我”自称，她们这等卑贱之身，却是万万不敢应的。
江辞犹犹豫豫许久，几息后还是端着灵水靠近结界。
神魂俱损与他毫无关系。
江辞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进师尊的寝殿。
手上端着的，是四宗以外当作宝贝甚至不能得见的灵水——这是他的师尊漱口所用。
虽然一个清净诀便可以解决。
但是，师尊还是有这样的习惯。
他已经，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