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妇女发现我进来,说了句:“哟,小祖宗醒啦,饿了吧,再等会儿,饭马上就能给你吃!”
我一听,感觉尖酸妇女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味儿呢,我说道:“大婶,您这话,啥意思呀,啥小祖宗呀。”
尖酸妇女冷冷冲我一笑,说道:“从你们几个进了俺们家的门,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都把你们当祖宗伺候了,那个老的是老祖宗,你不就是小祖宗么!”
这话说的,听上去真是要多刻薄有多刻薄,我立马招呼了傻牛一声,“傻牛哥,走了,咱走了。”
傻牛傻傻的从灶台前站了起来,尖酸妇女立马儿冲他吆喝道:“赶紧给里面扔柴禾,要不然火就灭了。”
我对妇女说道:“这顿饭俺们不吃了,傻牛哥,咱们走。”说完,我转身出了小厨房,傻牛傻傻的跟了出去,小厨房里传来尖酸妇女的叫声:“一小屁孩儿这么大脾气,不就跟你开个玩笑么。”紧跟着,“哎,那大个子,赶紧回来烧火,要不然火真的灭啦。”
傻牛一脸馋相看着我,“烧、烧火,做好吃哩、好吃哩……”
我一看,咋都这么没志气呢,一个强顺,一个他,对了,我忙问道:“强顺呢?”
傻牛抬手朝屋里指指,“睡、睡觉。”
不再理会傻牛,转身朝屋里走去。刚才睡觉的时候,傻牛跟强顺一个房间,我一个人一个房间,来到客厅,陈辉还在那里坐功课,我朝强顺睡的房间走去。
到房间里一看,强顺四仰八叉在床上躺着,被子都掉在了地上,把屋里的灯弄开,走过去朝他脸上一看,半张脸还是肿多高,随即从身上把药瓶子拿了出来。
借着灯光一打量这药瓶子,跟我上次用的那个一模一样,上面也写着“创伤药”,打开盖子,往外一倒,流出来一股子清水,这个跟上次不一样,记得上次那个是绿色的粘稠液体。
清水倒进手心里,我用手指头蘸着,给强顺脸上抹了抹。
刚抹好以后刚要出门,老婆婆撩开门帘进来了,我把小瓶子抬手递给了她,说道:“这是黄山奶奶的东西,等她再来的时候,您替我还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