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我了,要是换成别人,估计早就躺地上吐起白沫了,我把牙一咬,伸手去兜里掏针,不过针刚从兜里掏出来,手居然一哆嗦,针刷一下掉进了旋风里,瞬间给风吹没影了,我顿时又急又气。
没办法,把刚才扎破的那根手指头挤了挤,但是,伤口已经合上了,血没能挤出来,这咋办呢,用牙咬手指头?我可没那么傻。
紧跟着,脑子里“嗡”了一声,就感觉天旋地转,心里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自己不是要给这东西上身,就是要晕倒了,心里着急,但是没丁点儿办法。
也就在这时候,忽然旋风一下子变小了,等我稳住身子一看,旋风就在我眼前,小的只剩下手腕粗细、两三岁孩子那么高,我剧烈咳嗽了两声,抬脚朝旋风一踩,就这么一下,旋风倏地给我踩没了,消失了,我顿时一愣,抬头朝院里一看,整个院子里刹那间风平浪静了。
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土沫子,不远处的强顺又冲我喊了一声,“黄河,你没事吧?”
我扭头朝他看了一眼,刚要说,我没事儿,也就在这时候,呼地一声,旋风又从我脚边的土里钻了出来,瞬间变的有房子那么高,人腰那么粗,我心里顿时一沉,这东西,可真不好对付,赶紧把舌头在嘴里一卷,和着嘴里的土沫子,朝旋风吐出一口唾沫,旋风整个一抖,朝后退出去几步,我一看,这法子还行,朝旋风撵上几步,又吐出一口唾沫。
旋风一闪躲到别处,似乎很怕我的唾沫,我又紧追几步,旋风给我逼到了死角,在它后面,就是压着黄纸的桃木牌,旋风卷带着土沫子、石头粒子,朝黄纸桃木牌刮了过去。
“呼啦”一声,木牌跟黄纸给旋风刮了起来,黄纸四散飞起,压在上面的桃木牌位也给刮的凌空翻了好几个滚儿,看着气势还挺吓人的。
等黄纸跟木牌落到地上以后,旋风彻底不见了,我感觉应该是给纸人收住了,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再不见有啥动静,朝那些黄纸走了过去。
几张黄纸这时候给旋风吹的七零八散,我在里面找到了陈辉的祖师牌位,把牌位检查了一下,还好,牌位没摔坏,要不然,没法跟陈辉交代了。
又把几张黄纸从地上捡起来,拿着牌子跟黄纸四下又一找,顿时愣住了,纸人呢?
赶紧转着圈又在周围找了找,还是没能找到,纸人,不见了。
我转身朝强顺喊了一声,“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着呢?”
强顺这时候,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傻愣啥,停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一、一直看着咧。”
我又问:“那旋风是不是钻进纸人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