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坐到床上做起了早课,我跟强顺百无聊赖的抽起了烟,傻牛呢,见陈辉盘腿坐早课,他也学着样子,盘腿坐到了他自己床上。陈辉闭着眼睛背诵经文,他也闭着眼睛,好像在用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对于傻牛的这个举动,我们已经司空见惯了,我感觉傻牛虽然脑子反应慢,但好像有做道士的潜质。这要是让他当了道士,弄不好还真能修出点儿啥。
一转眼的,时间这就来到了晌午,因为这座老宅紧挨着庙,从庙那边飘过来一股子大锅菜的香味儿,看来已经开斋饭了。我们几个连忙从老宅出来,来到了庙这里。
这时候,庙里的人还是挺多的,在庙门口外面路边,有个临时的土灶台,这灶台还是我们和几个村民一起垒的,灶台里面烧着柴禾,上面架着一口大锅,大锅里热气腾腾的,走近一看,炖着一大锅烩菜,没有肉,纯素的,锅里都是些冬瓜粉条豆腐啥的。
到庙里拿上碗筷,我们几个就在锅前排起了队,没一会儿,轮到了我们,陈辉还好点儿,我们三个就跟饿死鬼似的,每人给自己碗里满满盛了一大碗,灶台旁边放着大簸箩,簸箩里全是馒头,每人又可劲儿拿上四个馒头,在路边找吃饭的地方。
也就在我们四个刚找好地方,刚蹲下,还没等动筷子,冷不丁的,灶台那里有人激动地大叫了一声:“哎呀,贵人,你咋在这儿呢!”
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得我手一哆嗦,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碗扔地上,这是谁在喊叫呢,抬起头一瞧,旁边所有的人,全都朝我们这里看了过来。
又朝灶台那里一瞧,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拿着个空碗,满面笑容的朝我们这里大步走了过来。
我顿时一愣,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