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凤没理刘叔,冷冷地又瞥了我一眼,“你们住东屋去!”
“你、你今天咋这么不懂事儿嘞!”刘叔闻言,有点儿生气了,哪有这么对待客人的。
我连忙对刘叔说道:“刘叔,您就把东屋门开开吧,我们也累了,想早点休息。”
刘叔看看刘小凤,又看看我,一脸无奈,领着我们来到东屋,把房门开开了,三个人跟着刘叔进了东屋。
屋里的电灯打开,刘叔可能觉得对不住我们,一个劲儿的跟我们解释:“小凤平常不是这样的,可能今个儿看见了他妈,她那个……那个……”
我冲刘叔又笑了笑,说道:“没事儿的刘叔,我们不介意,您也别往心里去。”
“那就好,那、那我把你们的行李拿过来,这屋里有床,我儿子的床,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做点饭,吃了再睡。”说完,刘叔转身出去了。
我朝屋里打量了一下,这东屋里几乎啥摆设都没有,屋子不小,空荡荡的,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还有把椅子。床上铺盖枕头啥的都有,写字台上放着几摞书,书柜里也放着不少书,看样子,刘叔的儿子学习挺用功的。
没一会儿,刘叔把我们的行李抱过来了,让我们几个先坐床上休息一会儿,他去给我们烧火做饭。
当时的天特别冷,强顺跟傻牛一听刘叔要去烧火做饭,跟着刘叔都出去了,说要帮着刘叔烧火,其实呢,就是想在火堆跟前烤火取暖。
我给自己点着一根烟,坐到写字台跟前,从上面拿过一本书,记得好像是本外国名著来着,鲁宾逊漂流记之类的,我对外国的名著啥的,不感兴趣,随便翻了几页,就在这时候,强顺又紧张又激动的冲了进来,大叫着:“黄河!黄河!我知道哪儿不对劲儿咧!”
从坟地回来以后,强顺好像一直心事重重魂不守舍,这时候见他这么紧张,我连忙放下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着急问道:“咋了,哪儿不对劲儿了?”
强顺伸手一股脑把衣裳撩了起来,“你看你看,你没有给我抹血吧。”
我连看都没看,摇了摇头,“没有抹呀,怎么了?”
强顺说道:“我、我的阴阳眼没咧!我说咱回来的路上咋这么不对劲儿咧,现在想起来咧,路上一个鬼都没见着,平时弄开阴阳眼,白天也能看见,今天回来的路上,一个也没看见!”
一听强顺这话,我心里顿时一沉,强顺的阴阳眼没了,对我来说可不是啥好事儿,忙问:“你咋知道自己阴阳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