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戴爷爷临走时告诉她的地址,姚素秋一边打听一边寻找。
此时,城南的一处宅院中,戴隽靠在床头,看着腿上绑着的绷带,紧紧抿着嘴角。
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缕缕碎花布,这是那丫头临时给他包扎伤口的布条,已经清洗干净了。
从昨天到现在,那张冷淡的脸颊,稳健的脚步,还有那似有似无的清香,一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扰了他一夜清梦。
“老板,该吃药了。”
郑秘书端着水进来,就看到他家老板正盯着床头柜上的碎布条发呆。
说起这点,他心里都忍不住吐槽老板抠门,布条都碎成这样了,还让他清洗出来,难道还想还给姚家妹子不成?
人家姑娘又是帮着处理伤口又是抱他下山,难道老板不应该买一块新的还给人家?
资本家,龟毛。
想归想,郑秘书还是认命的打开药包,递到戴隽眼前,
“老板,大夫说了,要按时吃药,才能尽快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