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临近黄昏,郑芝鹏百无聊赖的手中拿着一本武经总要在看,手中却不停把玩着一根破狗尾巴草,好半天都没能看完一页,反倒是打了好几个哈欠。
这环境这气氛,真不适合学习。
郑芝燕没骨头似的躺靠在郑芝鹏的身上,用匕首正切割比转头还要硬的干粮,口中有气无力的说着不着边际的抱怨。
“这刘香到底还特么来不来了啊,不会是不来了吧,四哥,我已经好多天没吃着肉了,就这破饼,我实在是吃不动了。”
说着,郑芝燕掏出匕首,泄愤一样的使劲捅了几刀,嘟囔道:“肉啊~肉啊~我想吃肉啊。”
郑芝鹏笑着不知从哪抓来一直差不多半个手掌那么大的,不知什么品种的虫子,一刀切下了脑袋道:“切下头就可以吃了,鸡肉味嘎嘣脆。”
“…………”
兄弟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逗闷,不一会功夫郑芝燕已经将切饼的匕首换了一把斧子,将饼剁的稀碎。
“四爷!~四爷!来了来了,来了!”
远远的,一个汉子疯魔一般连跑带颠的跑过来喊道。
“什么来了?”
“船!船来了,好像是刘香来了!”
郑芝鹏闻言抬腿就走,略微有点坡脚的小跑过去,抢过瞭望手的望远镜看了起来,只见远远地海平面上,几艘颇有一点狰狞的孤舟晃晃悠悠的,越来越近,在落日的余晖中更像是一副写实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