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鹏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徐本高仿佛吃了屎一样的脸色,顺便喝着大红袍,那滋味,真的是美极了。
要知道郑芝鹏可是冒充徐家打得这一仗,那帮喽啰逃回去之后刘香必然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虽是虚张声势,却也足以拖延很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也足以让地方各府做好准备,甚至于足够郑芝龙北上干他了。
而等这一段时间过去之后,刘香会怎么对付徐家?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除非他们徐家上上下下一千多口子举家搬迁,否则总能让刘香找到机会掏上的。
当然,这事儿至少目前来说对徐本高还不是一个死结,误会这东西总是说的开的,可若是张秉贞把这事儿当战功给他报上去了,崇祯一高兴再给个奖励树个模范啥的,这误会还解释个屁啊!
刘香到时候就是明知他是自己人也得砍了他,因为有些时候,面子比事实重要得多。
不过到底是能混一身绯袍的大佬,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阴着脸道:“郑公子好高明的手段,看来今天的这个灾,确实不是破一点财就能免得了的了。”
郑芝鹏笑道“看来徐大人还有别的办法?”
“自然是有的。”说罢,徐本高转身对丫鬟吩咐了几句,丫鬟施礼退去,不大会,刚才在门口迎接郑芝鹏的那个嫡系徐家弟子就过来了。
“兄长您找我?”
徐本高压根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对郑芝鹏道:“此乃舍弟徐本礼,郑将军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