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府,罗超心情复杂的用手调戏了一下王府的丫鬟,在小弟恭恭敬敬的伺候下点着了之前从来不在外面抽的雪茄,然后长长的抽了一口吐出,心里沉重异常。
凌辱藩王,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凌辱藩王了。
虽然他在唐王府上说的那些东西都并不无道理,一个无法离开封地的藩王根本就惹不起在宁波拥有巨大声望的四爷,可是自己在人家眼里,又算什么呢。
或许真的只算一条臭虫吧,若是没有了四爷的帮衬,甚至只要稍微时间长一点四爷没救出来,自己一定会死的特别特别凄惨。
罗超从来就不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然而他现在却已经走在钢丝上了,除了硬着头皮走下去之外,别无任何他法。
凌迟处死和砍头而死,不都是死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干就完了。
“走,下一家。”
短短一天之后,宁波城的所有东林党人和商贾大户,便在唐王的领导下,齐齐以血书上了一份请愿书给朝廷上书请愿,尽诉郑芝鹏之冤。
那个数十万灾民半夜三更拿着武器在街面上死寂的溜达的场景,宁波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罗爷,六爷让我给您带个口信说,差不多就行了,过犹不及,如果去逼迫黄知府的话,性质就变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和阎应元一道稳定宁波府,宁波府千万不能出任何乱子,六爷还说,四爷的事不必担心,四爷有后手,定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