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
“没事。”
“我听见你屋里有人打架,是不是进去贼了……”小伙计手里拎着炉钩子,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
童潼在第一时间躲进了卧室,小伙计在门口看不到,嘱咐着姜新禹关好门窗,这才转身下楼。
关好了房门,姜新禹敲了敲卧室门,说道:“出来吧!”
房门一响,童潼揉着肩膀,从卧室里出来,嘴里嘟囔着说道:“下手这么重,疼死我了……”
姜新禹面沉似水,冷冷的说道:“你就偷着乐吧,幸亏是地板,这要是水泥地,比现在伤的还重!”
童潼自知理亏,柔声软语的说道:“新禹,你别生气了,我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姜新禹看了看她,童潼立刻做出一副乖巧样子。
“童潼,我警告你,这不是开玩笑,我要是开了枪,你还有命吗?”
“我错了。”
“真拿你没办法!”
姜新禹站起身,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瓶跌打酒,说道:“这个会用吧?哪疼抹哪!”
“肩膀疼。”
“那就抹肩膀,小纽扣来了吗?让她帮你。”
“她没来,我自己来的。”
姜新禹是学医的出身,他知道病不讳医的道理,况且如果不及时上药酒,等到明天早上,童潼胳膊就会疼的抬不起来。
“外套脱了,袖子挽起来。”姜新禹拿过一个空茶碗,把药酒倒在碗里。
童潼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她倒是大大方方,没有丝毫忸怩之态。
把点燃的火柴扔进药酒里,碗里立刻升腾起蓝色火焰,姜新禹用手沾着燃烧的药酒……
“你是说,你刚到北平?”姜新禹一边上药酒一边问道。